直到彼此都有些把持不住,严凤楼咬着牙出声制止他:“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唔......”
慌忙抬手咬住了手臂,才没有泻出更多的声响。
“什么地方?你说是什么地方?恩?严、先、生。”顾明举一面缓缓动着腰,一面低低地附在他耳边笑,“昨晚明明都快哭了,现在怎么又湿成这样了?恩?”
湿热的舌头别有用心地刺进他的耳孔里的暧昧动作,严凤楼浑身一颤,越发说不了话,只能狠狠用眼角睨他。
顾明举体贴地为严凤楼拉好衣襟,又细致地替他将衣摆整好。
“严先生可要谨言慎行了,万一走路不小心被人看到了衣摆里头,呵呵,会被取笑尿裤子的。”
不愧是当日风流满京都的顾侍郎,挥一挥衣袖就能做出一副什么都没做过的正经表情,站在严凤楼的课堂外,不忘笑嘻嘻地冲里头的孩子嚷嚷:“听你们严先生的话,知不知道?你们若是欺负他,我替他收拾你们。”
从来不怵他的孩子们“哈哈”笑作一团:“知——道——了。”
奶声奶气的声音好不可爱。
严凤楼站在他身后,用来捅他的腰:“回你的课堂去!”
那边厢,几步之遥,顾明举的课堂早就吵得掀翻了屋顶。
若被学馆的馆主知道了,这月又要罚他的薪酬!
离开京城以后,二人辗转周折在这个唤作久安的小城落了脚。
此地离林州不远,行上三五日的脚程就能岛的严凤楼的家乡。走得再久些,就能到南安。
小城的风貌也与南安相似,古朴幽静,远离是非,唯独缺了一所南安书院。
读书人不能提不能挑,兜兜转转,还是在学堂做教书先生最合适。小城里读书人不多,难得来了两个学问不错的先生,年迈的馆主自是喜不自禁。
只是在听闻两人的名姓后,愕然有些惊讶:“顾明举?当年朝中有位侍郎打人也叫这个名呢!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文章锦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