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腿盘在他腰上,他把我抵在墙壁与身体之间,那种要命的湿吻在几息之间让我几乎有种要被他拆吃入腹的错觉。他一只手用力揉着我的臀,横冲直撞的情欲交缠在湿漉漉的舌根之间,暧昧热切的水声让人听得脸红。
半响,他的吻平缓下来,只是一下下舔着我的唇,陈述道:“又把你咬破了。”
他的嗓音比刚上完床的时候还要性感,我舌尖尝到铁锈味,的确是又被他咬破了。他包裹在西装裤里鼓鼓囊囊的大家伙就顶在我屁股上,我不知道如何判断这样是好一点了,还是更严重了。
黎凯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和你接吻会让我平静一点,可我还是很想杀人。”
我有点冷,就把手伸进他衬衫底下摸着整齐的肌肉块取暖。他沉默而持续地亲我,有时是唇角,脸颊,有时也叼着我的喉珠吮吸,我有点受不了,让他别弄了。
黎凯停下来,抱着我坐在楼梯间的台阶上,这个姿势有点怪,但我们都累得不想动。
“我有没有给你说过,我以前养过一只小折耳猫。”
就在我晕晕乎乎都快睡着的时候,黎凯忽然这么问我。
我点了两下头,他的确说起过。
“你知道折耳猫这种猫吧,好娇气的,因为基因问题又时常生病。我假期的课业也很繁重,还得经常抽时间带它去宠物医院。”
“它小小的一只,耷拉着耳朵软趴趴地靠在我怀里,好乖。”
“后来我要开学了,那会儿念的是军校,全封闭式管理,很严格,我不敢把猫带去学校,又找不到可以托付的人……那个时候我妈还在,她说她可以帮我照顾猫咪。”
我第一次听他说起过去,微微睁大眼。
黎凯的下巴搁在我肩上,声线有些颤,但也或许是我听错了:“我就把猫交给她养了。我们每个月能回家一次,我好高兴,那几乎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期盼假期……但是等我回家之后,就发现猫不见了,她说它病死了,佣人们也这么说。”
“折耳猫的确有非常高的发病率,但我之前明明把它照顾得很好……直到我在后院里找到小猫的尸体。”
灼热紊乱的呼吸紧贴在我的后颈上,他抱得我很痛,不过与其说是他抱我,倒更像是我在抱着他。
“你相信吗?能有人把小猫拆成若干块,把猫脸皮晒干,内脏掏出来,做成美丽的标本……居然有这么残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