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都不行了?乖,待会儿给你摸回来。”黎凯放轻了力道,极有技巧地用拇指揉弄顶端的小眼儿,他三心二意的,揉也揉得不认真,要找我搭话。
“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不想……嘶,叫你他妈轻点儿!”
“他是我叔父的儿子,比我小两岁,但比你大一点儿,不过没你这么可爱……他们一家也是够可笑的,老子德行有亏,儿子有样学样来爬我的床,一家人整整齐齐非要和我家攀上那么点床上关系,也是够下贱的。”
我惊讶地睁眼看着他,对这么一桩豪门秘辛评价道:“你居然搞自己的堂兄弟?贵圈真乱!”黎凯不满意地皱眉,冷笑了一声:“我对他可硬不起来,是他往我的药里加了些别的东西。”
我“啧啧”两声,想起他身上的伤:“那你的伤也是他弄的?”
“他没这个胆。”黎凯把下巴搁在我头顶,说:“我偷我爸的枪自己弄的。”
“……”
黎凯说:“那些照片最开始不是寄给你的,先是寄给了我叔父,又寄给我爸。我爸震怒,让人把我绑回家了……我弄伤自己,然后跑出来了,就这么简单。”
他说起来好像吃枪子儿像吃饼干那样简单似的。
黎凯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把湿哒哒的黏液擦在我肚皮上,虽然是我自己的东西,但我也还是很嫌弃。
“……牛逼。”我无言以对,感觉还很很多没理清的谜团,但我不想问。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好奇心强的人,很多时候懂得装傻才是人生的真谛,但是有一点我必须问清楚。
“你刚才那样,以后还会突然再犯吗?”
毕竟这么冷不丁来一下,我的小命经不起折腾。
外面的雨渐渐大起来,电闪雷鸣的样子,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户上,不过下午两三点,外面就阴沉得很,腐败的雨水味道从缝隙里钻进来,黎凯身上很烫,我便往他怀里挤了挤。他收紧手臂,问我,刚才是不是吓到我了。
我实话实话,是有点。
黎凯忽然恶狠狠地咬住我的耳朵,阴森威胁道:“不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