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师……”慌张的声音响起。

王清也没有来得及回头看，之后就觉得自己突然处于失重的状态，耳朵也是嗡嗡嗡的，不过好像听到了小同学的声音，意识很快就变轻了。

“好像小同学没事了呢，”王清想着，“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有点不想呀，因为我好不容易喜欢上老师这份工作呢，不过，总感觉有点小开心，因为他没事呀。”

王清的意识世界慢慢陷入了沉寂。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清的意识世界闪过一丝丝波动。

“我在哪儿，我死了吗？”王清的意识好像清晰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处于一片黑暗之中，感觉不到任何事物。

“你死了，确确实实地死了，毫无争议地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过了许久，一道声音响起。

王清听到这句话，意识一阵剧烈波动，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

这是人说的的话吗？为什么要重复这么多遍说我死了，是怕我没自觉吗？要是王清的意识现在有形体，那你一定可以看到他正嘴角抽搐，额头布满了黑线，但是善良的他还是说不出脏话，只是觉得，好过分，好气哦！

过了片刻，王清的意识平静下来，问道，“你请问您是谁？”

“你想知道我是谁？”那道声音又响起。

“嗯，想知道，”王清下意识地说。

“我是……”那人说了两个字，王清集中意识听下去，然后听到这么一句话，“不告诉你。”

“嘶，”王清只感觉自己好像狠狠吸了一口气，心火都要冒出来了，虽然他已经死了，已经没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