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逸秋已经死了，再也无法反驳。

他没再继续问，转身离开了。

晚上的课临时取消了，季维上完一下午课准备回家休息时，教室门边站了一个身穿channel套装的女人，一头干练的短发，五官端庄大方，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陈言收拾着课本，给出评价：“这长相这气质，至少八分。”

“你在她面前就是个弟弟，肯定看不上你这种。”崔九毫不客气地吐槽，望向季维问，“维维你说是不是？”

季维没仔细听他们的谈话，低低地开口：“我怎么觉得她在看我呢？”

“你肯定看错了。”

陈言拍了拍季维的肩膀。

然而当他们三个人走出教室的时候，那女人叫出了季维的名字，伸出了手：“你好，季维。”

陈言也想伸出手的时候，被崔九拖走了。

女人浅浅一笑。

“你是？”

季维不记得自己见过她。

“认识一下，余霜。”

余霜从菱格包里取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他。

——蔚蓝经纪公司的老板。

只看她的长相，很难想象她已经三十五了。

没想到应关霄还是姐弟恋。

季维默默腹诽道。

“我能和你谈一谈吗？”余霜礼貌地问道。

看在应关霄的面子上，他同意了。

两人走在湖畔边。

余霜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我虽然刚成立公司没多久，但我大学毕业就开始做经纪人，关霄还是小我三届的学弟，苏雯、耿乐、陈润明那批人就是我捧红的，不是想夸耀，只是想让你相信我有能力让你更进一步。”

季维懂了，是想签他。

可他对于现在的生活状态很满意，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于是他婉拒道：“谢谢，不过不用了。”

余霜似乎做好了说服他的准备而来，换了更亲昵的称呼继续说道：“做经纪这一行就是一个发掘的过程，维维或许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潜意识里是想红的，不然为什么选择继续上《故宫小店》呢？”

“来之前我调查过，b站直播的流量并不高，其他直播网站人气百万起步，而b站百万人气已经是顶级主播了，在视频观看量上也不如youtube上限高，这就意味着天花板低，不仅b站，网红的人气也是难以与明星相比的，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多网红想进娱乐圈？”

季维停下了脚步。

余霜说得确实有道理。

“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余霜看着季维的神情有所松动，立马开口问道。

然而她没料到季维仍然摇了摇头：“我继续上《故宫小店》并不是你说的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余霜的眼眸难得出现了一丝迷惑，“难不成是因为燕城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