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她推了下陈燃,空调渐渐冷了,陈燃瞪着惺忪的眼睛看她,好像不知道身在何处,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怎么了,小白,我们在哪,啊,下雪了。”
他准备推开车门下去看看,却被陈小白伸手阻止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陈燃。”
“三更半夜,讲什么故事,不想听。”
“不听也得听,坐好!”
陈小白命令一下,陈燃不得不回到座位上,耐心听她开始讲这个冷笑话。
“从前有个人喜欢喝酒,还喜欢宿醉,后来,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他又
去跟朋友喝酒,照例,醉了,然后他自己晃悠着,居然找到家门了。
那是开放式别墅,他没带钥匙,也忘了自己的手指能够解锁,于是他坐在门口,越坐越冷,就把自己紧紧抱成了一团,睡了过去。
这个人的女儿早上要上学,所以每天都是第一个起床的,这天也不例外,她洗漱完背好书包打开大门的时候,一个人僵硬了靠在门边,身上的雪已经结冻,硬邦邦的,人早就没了温度。”
陈小白讲完,意有所指的看着陈燃。
“然后呢,他女儿怎么样了,也跟着吓死了。”
“我再跟你讲故事,你好好听啊,已经结束了,他被冻死了,他女儿有了一个后爸,结局。”
“你是想告诉我,以后喝了酒,不要坐在门口,要进屋里睡觉,对不对。”
陈燃假装不明白,下了车,裹着被子簇拥着陈小白往里走。
“我是说,你要是以后再敢喝酒,我就让你睡在大门口,冻死也不会去理你的。”
“敢情那句话说的真对,最毒妇人心。”
“知道就好,别得罪我。”
陈小白开了门,陈燃跟着闪了进去。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一进去就像到了夏天,陈燃把被子扔到沙发上,冒着凉气的被子还沾了很多雪花,当然,这个时候都变成了水滴在地板上,弄的很是狼藉。
陈小白没有说的是,那个被冻死的人,是她曾经一个初中闺蜜的爸爸,自从他去世之后,闺蜜也退学了,一家人搬到了别的城市,音讯全无。
她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故事,只是单纯因为下雪天,容易触发人脑子里最薄弱的那根神经吧。
外面的雪很大,透过玻璃,都觉得天已经快亮了一般,反射的光照的玻璃上白凄凄一片,晃眼。
陈小白鼻子有些冻红了,刚想喝口水,却被陈燃从后面凌空抱了起来,蛮横的摔在床上,她惊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那个人已经压了下去。
就像面对神圣的女神一般,陈燃一手擒住陈小白的两只胳膊举到半空中,一条腿从旁边挪到中间,缓缓摩擦,直到把陈小白弄的不停地勾起身子,那人才得意的消停了片刻。
随后,又席卷重来,嘴巴咬着那人的
耳垂,轻轻撕咬一口,陈小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不一会儿神志便不清醒了。
他做什么,她便跟着做什么。
陈燃说,“陈小白,看着我。”
尽管眼皮子沉重,陈小白还是努力睁大,盯着上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