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画技还是很有把握的,只是她现在顾及到陆牧,宁可摆一个画摊做一个小画师。
……
门外,林东阳和陆牧出了门直接上了车。
“怎么着,直接去车间还是去汪涛那儿。”
林东阳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跟陆牧道。
“销假去吧,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总得露个面。”
陆牧淡淡的开口。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儿也不意外?相比起来,我倒觉得肥婆那反应才正常,你不知道,这件事之前压得一直挺严实,就连大刘那边也是突然就……,你是不是早就想到这个结果了?包括大刘那儿?”
陆牧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摇下车窗吐了口烟,望着窗外道,“也不算吧,只是猜到一点儿什么,大刘的事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过也应该理解他,他家庭负担重,输不起。”
“这不是输得起输不起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他就忘了当初分配的时候他是什么情况了?要不是程厂长,他能落到咱们厂?他现在这样就是忘恩负义。”
林东阳愤愤的从陆牧手里夺过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我跟你说陆牧,不管你怎么样,大刘这朋友我算是跟他尽了,以后见面只是同事间点头的关系,你也别劝我,更不要试图挽回我们之前的感情,以后喝酒的饭桌上,有他没我,有我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