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看了眼,没继续说自己,接着问柳小满:“你家明天怎么过,那三口过完年能走么?”
够呛。
柳小满摇摇头。
平时过年虽然只有他和爷爷两个人,他也不喜欢冬天,不喜欢年岁更迭为爷爷带来的健康流失,但真到了年关,那个氛围该有的还是有,该喜气还是要喜气。
今年是无论如何都喜不起来了。
别说喜,没哭都算不错。
两人“说”着话,夏良那边的镜头晃了晃,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蹿上来。
跟着,镜头底下就出现了小锅胡乱扒拉的一只前爪,和硬往镜头上贴的一张大脸。
“非想上来,看看我在跟谁说话。”夏良笑着说,拨棱两下小锅的脑袋。
小锅在他腿根儿上盘了两下,想趴下,夏良支起一条腿踩着沙发沿,向后又靠了靠,让它能舒服地趴在他腿中间。
小锅果然趴下了,揣着手继续仰脸盯着镜头。
柳小满禁不住想夏良那儿岂不是被焐着了?
他瞟了一眼。
这都得怪夏良。
一对上夏良,思想自动就变得不健康。
“怎么办呢。”夏良的声音把他不健康的思路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