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打着出差的旗号去东京玩,工作还是要做的。
“没什么,就是参加几个酒会,暗中和一些极道组织见面聊聊天而已。”
赤松流轻描淡写地说。
“是吗?我记得你最讨厌这种酒会?”
织田作之助觉得有点奇怪。
赤松流笑了笑:“现在也不喜欢,不过你忘记我的异能力了,我可以变成西川的样子装模作样嘛。”
织田作之助无语说:“怪不得你出门前给西川布置了一堆文书工作,最少半个月他都没法离开港黑吧?”
赤松流嘿嘿笑:“我会给他带手信的。”
两人在车上闲聊,赤松流不经意间问了几个关于坂口安吾的问题,然后心情复杂地发现,织田作之助好像将坂口安吾当成好朋友了。
而坂口安吾似乎也对织田作之助不太设防。
要知道坂口安吾可是特务科的间谍,他的心理防备很重的,却能在织田作之助面前卸下心房,赤松流不知道该高兴织田作之助的交友天赋,还是该郁闷织田作之助要被特务科挖走了。
“我觉得太宰可能和安吾有很多共同话题。”
说起认识大半年的朋友坂口安吾,织田作之助的话多了起来,他说:“安吾那家伙,看起来很傲慢,说话很刻薄,其实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赤松流微笑着听着,心里琢磨着怎么给坂口安吾增加工作量。
“我觉得他和港黑大部分人不太相同,有时候甚至疑惑,他为什么要一头踏进来。”
织田作之助认真地说:“港黑不适合安吾。”
赤松流好奇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安吾身上没有杀气。”
织田作之助语气平淡地说:“这种东西,你身上有,太宰身上有,但安吾没有。”
赤松流垂眸,他笑了笑:“这话真是没头脑,之前死在坂口君计划里的混蛋可是能堆满咱们港黑的仓库哦。”
织田作之助摇头:“那不一样。”
织田作之助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坂口安吾在看待某些人时,眼神仿佛在看垃圾和渣滓。
但有些时候,坂口安吾又很真实,他会默默记下每次出任务的成员名单,他会收敛那些保护他的黑蜥蜴成员的遗物,他有一本日记本,日记本里记了很多名字。
只不过据织田作之助所知,鉴于坂口安吾的工作性质,每次坂口安吾写了几页日记后,就会撕下来烧掉。
织田作之助相信,坂口安吾一定已经将信息记在心里了。
赤松流的眼神划过织田作之助,看向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
他微笑起来,尽管笑容有些许落寞:“心有信仰的人,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过的很好,你不需要担心坂口君。”
“相信他就可以了。”
听到赤松流这么说,织田作之助露出温和的笑容:“你说的没错。”
另一边,坂口安吾给种田长官汇报了自己大半年堪称精彩刺激的工作内容。
其中着重强调了两个人,一个自然是赤松流,也或者是现在港黑干部k,另一个就是织田作之助了。
“k是另一个费奥多尔,只不过这个费奥多尔有羁绊,他在港黑位高权重,很重视港黑这个组织,也会维持横滨的地下治安,要比费奥多尔好打交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