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瓶甜酒下肚，顾橙整个人飘飘然，浴缸里的水是恒温的，皮肤都有点泡皱了也不愿意出来，听到来电的声音，顾橙鬼使神差的接了。

“你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吗？”

屏幕呈现出乔旭魏的脸，他还穿着离开时的那套西装，但是已经皱巴巴的，像是坐在别墅的大厅里，背景很嘈杂，各国语言都有。

“怎么是视频……”

顾橙慌张的小手在屏幕上乱点，怎么都找不到关闭的窗口，身体在水里时隐时现，他以为乔旭魏给他打的是语音电话呢。

实在是找不到按钮，就直接把手机放平让乔旭魏看天花板。

乔旭魏把双腿交叠在一起，调整手机角度，保证手机里的景象只有自己能看到：“你不是想我吗？手机这么放，你看的到我吗？”

往水下潜一潜，水里加了气泡弹是亮蓝色的，可一点遮挡作用都没有：“你怎么突然给我打视频了？”

“还不是因为中午有人到我公司去，似乎是在埋怨我最近对他不是那么好，黏着我，来查我的岗，还怀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顾橙相信乔旭魏不敢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撅着嘴小声吐槽：“都怪你不理我。”

听到那边还在热火朝天的谈论事情，顾橙压低声音：“你们还在工作吗？”

“算是吧。”

如果调查杜家的事情也算是工作的话。

“我们聊天会不会吵到他们。”

“不会，他们听不懂C国语。”

既然这样，顾橙借着微醺的酒劲胆子更大了：“嘿嘿，乔旭魏，你快回来吧，我……我馋你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