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马上向圆脸男告辞,然后举着手机快步出了屋子。
郑斯文被抓一事很隐秘,审讯也秘密进行,但这“秘密”二字仅是相对而言,艾河区个别一些人还是很快就知道了,毕竟郑斯文身份太特殊了。
当阮钧钢刚听到此消息时,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他既不相信区警局会这么干,也不相信郑斯文会干出这事,他觉得警方和郑斯文都没这么傻。
可是细一琢磨,又觉着似乎还真有可能。
虽然艾河区和首府离着好几千里,也没有直接隶属关系,但阮钧钢还是非常关注首府那里的政局,尤其前几人更是重点关注对象。
副转正的传闻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迫近,郑领导自然更值得关注了,那么其子郑斯文自然也成了好多人的关注对象。
阮钧钢通过了解得知,这个郑斯文人称郑少,其实就是个大混混,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却有别于混混。因为人家有个厉害爹,明面上也趟得开。
就这么个家伙,弄害虫坑百姓也就不足为奇了。
警员毕竟层次有限,不可能接触到首府那个层次的人,不清楚郑斯文也有可能,抓人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抓人容易放人难呀,到时若是那位给自己要人,自己该如何应对呢?阮钧钢愁坏了,急急想着应对之策。
可经过更进一步了解,这事里面有罗程的影子,似乎还是他主导了抓人一事,这就更让阮钧钢挠头了。
说实在的,经过几次交锋,阮钧钢真还有些怵罗程。这倒并不是说多怕对方,毕竟自己可是堂堂区委书记,对方不过就是个副区长而已。但也正因如此,阮钧钢更舍不得放手一搏,而罗程似乎吃准了这一点,形成了穿鞋惧光脚的局面。
尽管不愿随便与罗程硬磕,不愿穿新鞋踩狗屎,但现实问题却又不得不面对。
如何既安抚了那位又不与这位起纠纷呢?为此阮钧钢费了好一番脑筋,也想出了不少方案,但却一时难以给出最终抉择来。
就在阮钧钢正犯难之际,恭欣来了,上门便提到了这事:
“书记,罗程也太大胆了,竟然抓了郑斯文,这不是给区里惹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