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可以有很多！”

“……”

说着说着，时医觉得孟缙是在跟他胡说八道。

今天的皇上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你心情不好？”

沉默了一会儿，时医叹了口气，看着那在位置上坐着一动不动，也不看奏折就那么看似平静的孟缙。

孟缙挑眉，目光顺着他的轮廓一点点扫过：“我心情很好。”

“……”

他不觉得。

时医说不上有哪里不对劲，但看着孟缙，竟是难得觉得他会心情不好，想了想，他实在想不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谁惹你了。”

孟缙又是一声嗤笑：“堂堂丞相大人，京城无数少女心中的夫君，这会儿倒是装糊涂了？”

“……”

听到这怪里怪气的语调，时医有些悟了：“你在生我气？”

所以他是怎么惹他了？

莫名其妙。

“你说呢。”

孟缙睨了一眼时医，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他笨。

本来，他是觉得他很聪明，或许是在装傻，然而这几年相处下来，他大概率是知道这家伙有时候聪明是很聪明，但蠢起来的时候也是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