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没有那么的权利心和不得已,谁愿意造反?
“你当时家忠得是何?”时药打量了孟缙几眼,听着他不自觉说出来的话笑了,“狗皇帝什么模样,十一皇子心知肚明。百姓遭罪,奸臣当道。如今这水火也该有人去灭了。我时家从不是效忠与皇帝,只忠于心,利于民。”
没有什么是是非一定要决定的。
“……”
孟缙听着她说得话,也是笑了,“如此,倒是我狭隘了。时小姐放心,若我为大统,定不会主动对时家出手。”
到底是位面之子。
承诺得这话也还有另一层意思。
只要时家不主动对付他,他便不会对时家出手。
若是换做其他皇子,怕只会承诺对时家如何如何。若是那般倒显得虚伪了。
“时家对皇位没有意思。”
时药看了他一眼,目光十分嫌弃,“对你也没有。”
“……”
虽然嫌弃得很明显,可孟缙却是觉得高兴。
……
聊到最后,等时药他们走了,孟缙想躺回床上睡会儿却是毫无睡意。
倒不单单因为造反,最重要的是,他迫不及待想要让他那个父皇绝望的场景。
什么长生不老术,简直可笑。
还有母妃的仇……
等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最终却是被时家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