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声音撕裂沙哑，听上去非常刺耳。

走着走着，出现了一个认出她的声音。

时药本来不会发现，低头、就瞧见一只……狗，还是一只小泰迪。

因为夜色和它黑色的肤色相近，以至于让时药忽略了它。

时药挑眉，似乎对一只能说话的狗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

她什么没见过。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黑泰迪看着时药，汪了一声，继续说话，“也是，你这样的存在，应该见过不少稀奇事。”

一只狗能说话而已，没什么奇怪的。

“……”

时药没有说话，和这只泰迪对视，她还等着它的后半句呢。

泰迪忍不住蹙眉好奇，尽管它这张狗脸根本看不出蹙眉的表情。

“你，难道对我就一点都不好奇？”

“好奇什么。”

时药终于变了神色，给了个回应。

“其实本来并不是一只狗。”

“但你现在是狗。”时药看着这只泰迪，并没有想rua一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