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没说话,继续吃她的东西。
桑禾单看着盛丞相的沉默,再次咬牙,不管了,赌了就赌了,反正是太上皇选定的人,自己信了便是。
“其实,寡人是女儿身,并非男儿。”桑禾单将当年自己知道的事情尽数说出,想要以此来表达自己的诚意。
其实她说这话还有另一个意思。
她是在将信任交与时药。
倘若未来有一丝对不起时药的事情,只要盛丞相对外说出这个事实,桑禾单必定会很惨。
她想这个诚意应该足够了吧。
“哦。”
时药过于平静的反应让桑禾单再次拿不定主意。
“我说得是真的,我真的是女子。当年太后为了这个皇位和太上皇的承诺,将我伪成男婴……”
自从那件事后,桑禾单再也没有喊过母后,也没有再去过慈宁宫。
或许她内心的怨早就转为了冷漠,只是她自己可能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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