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霄恍惚间觉得眼前的人有些不真切。

不是现在，是以前的顾临给他一种随时可以毁灭世界或是结束一切的人，现在嘛……

云博士是认真的话，司霄打心眼里祝福他们。

顾临注意到他的目光，侧目眯了眯眼睛，危险的看过来：“怎么？”

“就是觉得你和云博士天生一对。”天生互补。

司霄下意识说出来的这话让顾临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柔和。

瞧瞧，只是提及云博士而已，这个老狐狸就变了。

明明才遇见不久，怎么能如此深爱？

司霄没明白，但不妨碍他继续：“我以前总是担心你会成为灭世的一员。”

他说着陷入了回忆。

“是吗？”

顾临反问，倒是没在乎他怎么说。

灭世吗？

他虽然没兴趣，但若是世界让他觉得无趣不美丽，或是没有每夜那梦里的色彩，或许他早就成为了灭世的一员。

毕竟在没有老婆的世界，对于顾临而言，过于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