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六年的时间看着宁非,宁宴也习惯他这样了,并不试图修正他。
可宁非却不习惯他,六年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圈的这样死。
“你们到底想干嘛?”
这句话宁非也不知倦的问了有六年了,他甚至可以想出宁宴接下去的话。
“因为你姓宁,就对家族有责任。”
每每听到这话,宁非就想笑,他当然不信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责任?那过去这么些年,宁家怎么没来找自己?
“那你们家可真是有够特别,我看别家各个防私生子防的那样厉害,你让我给宁家担责任?怎么?是接受我了?将来的家产分我一份?不会吧?”宁非笑的更加放肆,坐姿也越发不正经起来,“你和大妈看起来不像这样大公无私的人啊。”
就像他妈深知宁非品行,宁非自然也知道宁家人是什么德行,都是一个种,谁也别和谁装,大家都恶劣。
宁宴腰杆仍旧笔直,拆下手套冲围栏里跑马的人挥了 挥,宁非奇怪的扭头去看,就只看见骑马人的背影,服装紧身勾勒出线条,是个女的?
宁非没来得及观察,对面宁宴已经朝他丢来一个文件夹。
“凌家独女,家里主要经营这样的高级俱乐部。我们现在所在的马场也是她家名下的。”
宁非皱了眉,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直接,商议都没有,直接就把宁非架到了相亲场上来。
“你别坑骗人家,好人家的独生女哪里有接受我这样来历不明的人的道理。”
“不是我们坑骗她。”宁宴不紧不慢的喊来侍从给自己烧雪茄,“是她自己找来的。”
“她自己找来的?”
那就更不对劲儿了,为什么来找自己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