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方强亮起了一双眼看着刘姐,“干什么的啊”
那要是钱多的话,还完这个月的,说不定还能捧钱去见那个兽医,买下他向自己推销的义肢。想到这里,方强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抿紧了唇,就算是推销也好,他还从没被人这么瞧的起过。
刘姐吸了口烟对空吐出一个烟圈,“前两天有个常客说他们大哥缺个散货的。找了几个都嫌不够机灵。”
“我啊!”方强指指自己的鼻子,太心急来钱的路子,忘记自己手上的残疾,没有拇指的手掌惹的刘姐好一阵皱眉别过了头。方强讪讪笑两下,垂手拉了拉袖子,嘴上仍旧讨好,“刘姐,我就知道你眼光好,我那是真机灵啊!”
方强一听就明白,没有哪件货比散药丸更来钱。
刘姐又吸一口烟,“我只是听到这个消息,最多给你搭个线,最后是不是定了你,那可得看人家大哥的意思。”
“姐啊,你放心。我可是有一百八十个心眼,货在我手里肯定不被这么抓着。”只是这么一提,看方强的样子倒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心里就开始琢磨起拿着了钱要怎么花,可得好好玩上两把,然后买了义肢,以后自己就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事儿还没成,方强脸上就已经藏不住了笑,想起那个戴眼镜的兽医,方强一咬唇抬头看了看正打哈欠的刘姐,心里总也奇怪,怎么又想到了他?他定定看着花了妆的刘姐,赌倒是先放一放,拉着刘姐又往巷子里走,“姐,趁早上精神头好,咱俩进去来一发。账我先赊着,在外头我可也还没试过呢,想想都挺刺激的。”
“你可饶了我吧。”刘姐甩开了他,看一眼他的手,脸上满是嫌弃,但碍着熟人关系,却也没明说自己是嫌弃他残缺,只喊着了。
“要不是那客人昨晚出价高,想玩刺激的,我还不想在外头呢。从前这里可没有过在外玩的。”
“那怎么?”方强扭头疑惑的问。
“他说前两天在隔壁街的后巷里看到了,看到有人在后巷这么玩。回头越想越觉得刺激,也想这么试。可隔壁街上的人老端着,找不到人这么陪他玩,他就找来这里了。”
隔着一条绿化带,地价档次都不同。隔壁街上更重韵味,用钱堆起来的高品格,不像这条街图的个快捷便宜,给流氓的方便。
“嗬,有钱人也想玩野的啊。”
刘姐丢开了手上的烟,“有钱人玩起来都野,听说被人撞见的那对,上来就先用嘴。那客人也是不地道,抓着我的脸就往他跨上撞。”刘姐掐着小指头笑说,“还好他也就那么丁点大。”
“谁啊,玩这么野?都传到我们这条街上来了。”
“我只听说了其中一个人,就那个之前也是卖的,有钱去隔壁街上开酒吧的。听说是他酒吧里的歌手。叫什么飞的。”
“你这话说的,谁认识啊。我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