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一走,大厅里留下的只剩诡异。每一个人都被吓住了,从没见过这样动过肝火的宁非。
还是江泽先开的口,仍旧看着水鑫的背影问,“他怎么会这样。”
水鑫的背影垮了垮,并没有答话。
余下的几人听着宁非的脚步声拐进了后台又大起胆子来搭话,“会不会是心虚?”
“我看是,你没看见他外套系在腰上吗?我看是有猫腻,裤子那儿都露了一大片了。”
“唉,我刚刚也看到了,他胳膊上有红痕,是被挠的吧。”
这话一出来,八卦的几人都心领神会的一笑,想着宁非这是压住了哪知小野猫?
他们大概想不到那胳膊上的红痕是被真野猫给挠的。
“别说了!”
今天大概在黄历上是个不太好的日子,忌口舌。要不然怎么接连两个都发了威?
江泽一抬脸就看到几双投来求助的眼神,难得水鑫发了火。江泽挥挥手,让他们都别在大堂里呆着了,水鑫估计也不想让人多看几眼自己失态的样子。
“好端端的怎么发火了?”
“他能发火我就不能发了?”
“他发火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他从前对这些谣言从不在意的。”
因为这次他怕,怕别人带上了林趯,到底是有多宝贵,别人连说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