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他记事起我就把他的身世告诉给他,同时也告诉他我对他的爱不会因为他有个王八犊子一样的厚脸皮亲娘而打折扣,仅仅只是比我对宋嘉遥的少一点点。
儿子没有好奇宋嘉遥是谁,而是缠着我问一点点是多少,我就给用手指给他捏了一点点。
他还问,我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叫他回屋里写作业去。
等着臭小子情绪差不多稳定了,我就给他正式介绍宋嘉遥说,这是你爹我给你救回来的后妈。
但是妈字还没说完,宋嘉遥赖皮,他偷摸掐我屁股。
儿子倒是特别欣慰地点头叫了声妈,顿时雷得宋嘉遥五官都有点错位了。
我隐约觉得这小子好像知道我干啥去了,便狐疑地看向友人,只见友人笑着给我说,他在电视上看到我了。
然后儿子十分激动地去打开电视,很轻松的就找到一个播放我老师接受采访时的视频。
视频里的老师把自己倒腾出了个人样,端庄大方地微笑着,正在回答关于这次疫情关键血清的研制问题。
我记得老师和我说过这个采访,他说想带我一起去,还夸我是功臣。
但其实我才是最没资格的那一个,相较于其他为了疫情无私奉献,夜以继日工作的科研人员来说,我的每一份付出都是藏了私心的。
我给他说,我不知道如果当时躺在那里的人不是宋嘉遥,我能不能做到那种程度。
老师却忽然对我笑得特别温柔,说,不知道不等同于不会,没发生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毕竟没有可能让事件重来一次。
老式电视机常会收音不好,电视里老师的讲话声混合了杂音。
我依然清晰地听见他说,希望大家能记住左柏川这个名字,他是一名非常勇敢的生物学家,也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一时间心情难以平复,宋嘉遥也看出来了,悄悄捏了捏我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