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说你少油腔滑调的!快点把案板收拾好我好!面条。
王其实很利落地收拾东西,不是我欺负他,实在是这报告非他不行。说起来真是邪了门,包仁杰那魅力忒大了!我跑了那麽多趟机车厂,找谁谁不在问谁谁不言语,那帮人那嘴跟TMD焊枪焊死了似的撬都撬不开!嘿,今儿个小包一去,冲人家一呲牙那麽一乐,好家夥!围上来一大堆人七嘴八舌就说开了,那叫一个热闹!我们三个人轮流记录都忙不过来。
燕飞说那当然了,这就叫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没有贴不出去的狗皮膏药。
王队长说小包要是块膏药就好了,往身上一贴撕都撕不开。
燕飞说这要分情况,就算是膏药也不是逮谁贴谁,对某些人不能贴就是不能贴!
王志文说燕飞咱们是不是有点误会?我真的没有欺负小包。
你没欺负他他会躲着你跟花姑娘躲日本鬼子似的?!
王志文眼前开始发黑,这冤枉大概是洗不清了,所以他决定换个话题,把矛头对准了王其实。
案子查清楚了?
基本上有点头绪了,死者的老婆大概真的是冤枉的……唉,我真是後悔透了当初真不该接这案子!
王队长对弟弟的畏难情绪很不满意,作为一名刑警队员,怎麽可以见困难就让见荣誉就上呢?一抬头看见燕飞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字:假正经!
王志文决定把这个问题忽略过去,跳到下一个问题,不是她干的她为什麽要承认!她这是妨碍司法公正,我们可以起诉她!
王其实不说话。
燕飞拍拍王其实的肩膀,是她儿子干的?
王其实还是不说话,点点头。
他儿子那时候还不满十八岁吧?
嗯,十七岁多一点,小包的报告书会特别指出来的,争取让他判得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