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气的,人结婚呢,我生气哪像样?”祁炀不在乎道。
这要搁以前,真的,李敬不敢,别说挑衅了,他敢对祁炀放一个狠话吗?敢动一个脏字吗?他躲他都来不及。
“你现在心怎么这么好啊?一点都不像你了。”蒋明博说。
“我以前心坏吗?”祁炀不要脸的反问。
“坏啊。”蒋明博说,然后两人笑在了一起。
“没什么好的,就是不敢轻易动怒。”祁炀说。
蒋明博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生气还要克制?
“没什么,”祁炀说:“我先走了。”
因为……要压制,压制心里的妖魔鬼怪,他已经保持了许多年了,不想再病发一次直接前功尽弃。
当然,蒋明博不会懂。
他在他后面道:“祁炀,你明天……别去了。”
祁炀已经拉开了车门,还没踏进去,听蒋明博这么说,他不解道:“为什么?”
蒋明博插着口袋,低着眸,“反正……李敬肯定没想什么好,而且,而且……而且左路在那,多不好啊……”
“博儿!”祁炀喊了他一声。
蒋明博吓了一跳,又回忆满满,马上应了声:“啊……啊?”
祁炀趴在车门上,撑着下巴,一本正经的说:“李敬和左路搞在一起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