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祁炀也疯,疯起来没人样,夜场的音乐声轰鸣,气氛燥热,舞池里祁炀很久没这么宿醉过了,他怀里抱着不知道哪个小家伙,他也不管姓名,就是乱野。
蒋明博和于晨吧台聊天喝酒,盯着舞池里看谁的身材好,评谁的屁股翘,猜谁的手感最撩人。
但很显然,都被进来的人给比下去了。
左路如约而至。
“这儿!”于晨喊他。
左路抖抖衣服,冲舞池看一眼,直白道:“他呢?”
于晨指指道:“正玩儿呢。”
左路不跟他们废话,找到祁炀就下场,他怀里正抱一小男孩,长得跟个雏儿似的,眼神却他妈不是很雏儿,他拍拍他的肩,那小男孩一回头,莫名所以的看着他,左路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只见那小男孩立马走开了。
于晨乐呵的笑了一声,“牛逼,你猜他说什么了?”
蒋明博手里端着酒,抿唇陪笑,“我能一秒把你操哭。”
“我猜,”于晨道:“我能一秒阉了你。”
于是二人哈哈大笑。
揣测的腹诽的人,已经神色迷离的抱上了祁炀,祁炀喝了点酒,看见人的时候手很本能的向下去,保持他和左路在一起时的基本调情,“来了?”
左路手碰了碰他的脸,暧昧道:“想我没?”
祁炀手滑进去,和他额头抵着额头,“你知道的。”
左路带着点醋意,无疑是此刻调情的必需品,“哦?我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