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也是他的。
慕迟弄不过狂野的祁炀,祁炀又把他重新压了回去,被子被两人滚的散乱褶皱着,他们顾不得,只是拼命的截取对方的呼吸。
“嗯!”慕迟气音都止不住了,将身上的人重重的推开,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拼命的喘息着。
祁炀在他上方静静的看着他,一番餍足的神情,他撑着双臂,看他在他臂弯里大口的吸氧,柔顺的发丝上起了温热的汗滴,潮湿的发都在昭告他们的激烈。
“感觉到了吗?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慕迟,我染上毒瘾了。”祁炀贪恋的摸着他的脸蛋,“你这朵罂粟花,我戒不掉。”
不要问他能不能和谁断干净,他只能说,只要这个人不死,只要这个人是慕迟,他就没空去招惹别人。
慕迟是独立的个体,只要一天不全身心的属于他,他都不会让他溜掉,同样,他若愿意乖乖的在他怀里,什么代价,祁炀都付得起。
和别人断掉关系,将心和身都忠于他一人?
祁炀勾唇一笑,慕迟知不知道,这对祁少爷来说,真的太简单了。
全身心的投入在慕迟身上,把他所有的感情都留给他,这太简单,这交易也太划算。
从慕迟第一次入了他的眼,他不就已经这样了吗?
如此病态的占有欲,无药可救。
罂粟花的毒,早已经悄无声息的,浸透五脏六腑。
作者有话要说: 庚子年,没有想象的那么吉利。
☆、别叫哥,叫老公
等自己的状态回升,慕迟才终于听清祁炀在说什么,他转脸过来,知道祁炀在等他的话,可他不知道说什么了,两人相视无言。
“你的保证跟没说一样。”慕迟半天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