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炀伸手,环住慕迟,覆在他背后,低声在他耳边道:“断的干干净净不可能,我和左路也非只是炮友,我会和他保持联系,但是我答应你,慕迟,我不会和左路有任何逾越的举动,任何暧昧的行为,君子之交,光明正大。”
祁炀和左路初中就认识了,现在已经四五年了,他们如果仅仅是那种关系也早该散了,保持至今的原因,是因为这两人的三观和审美完全重合,另一原因,左路自身也是有魅力的一个人,在没有和祁炀一起之前,他在圈子里的名声和花头不比祁炀次一点。
人总会始于颜值,陷于魅力。
左路的人格魅力,是祁炀欣赏的,他和他一样,从不回头看,他们甩掉的人,也没有再贪恋的道理,他们在圈中的名声,他们玩世不恭的眼神,他们谁都不愿意臣服于他人身下的高傲,每一点,都高度重合。
慕迟对左路知之甚少,他最介意左路,是因为他进这个家的第一天,就亲眼目睹过祁炀和左路的特殊表演。
那场面在他脑海里乍现,久久不能平息,祁炀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永远这么特殊,永远这么冲击着他的三观。
永远让他不能忘记,永远让他不得不介意。
翻身过来,慕迟难受的很,他最烦祁炀压着他了,那么重,但这次他忍了,没有推开他,说道:“你以为我介意的只是左路吗?”
如果你只和左路有牵扯,或许我都不会那么退却,我怕的就是你身边那些不知名分的人,那么多人,他要怎么一个个防着?
祁炀不懂慕迟的担心,也不知道敢和他这样的人谈感情的慕迟有多大的勇气和决心。
“我不否认让我最不舒服的人是左路,你和他玩的这么欢,那你和别人呢?我没看见的那些,你没表演给我看的滚床单,有多精彩?祁炀你描述的出来吗?”慕迟质问他,语气平静却并不温柔,语言之中的藏锋祁炀不会听不出来。
祁炀没想过慕迟是这么没安全感的一个人,如果一开始知道这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他还会带左路回来,还会把慕迟关在他的房间,还会表演那一场活春宫给他看吗?
最初祁炀没想那么多,他那么做的道理只是觉得简单,方便,更快捷的告诉祁家这个新人,他是玩什么的。他盯上慕迟,他懒得和他一点点开始,他要用最直接的手段来告诉他,他是同性恋,并且,看上他了。
要他知道,迟早有一天,躺在他身下的就是慕迟本人。
祁炀在做一些事的时候不会顾忌太多,何况那个时候他只是想和慕迟滚床单,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他没把慕迟和他在圈中看上的一些0有什么区别的对待,慕迟一点儿都不特殊,他凭他的长相入了祁炀的眼,低俗而又真实的原因。
以至于祁炀越演越烈的征服感,通通来自慕迟的对抗。
一次次的对决里,慕迟不经意的一句话,抗拒的反应,把他骂的狗血喷头,还不知死活的嚣张样子,都让祁炀觉得他是那么烈性而鲜活,他第一次如此没品的盯上圈子外的人,甚至起过强/奸未成年的念头,整个的一神经病,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