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炀就是混蛋,都不用证明了,整个人就是一块黑料,随便挖一挖都不忍直视。
“哦?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破事?”祁炀乐此不彼的和他进行他认为的“调情。”
慕迟今天态度也是够好了,有闲心和他搭腔:“比如,把人从四楼扔下去,这一件就够你吃牢饭了。”
要不是祁家有本事,祁炀早不知道在哪个监狱里蹲几年了。
“不就这一件?人也没摔死,我都快忘了,你们一个个倒是记得挺清楚。”
“贵人多忘事哈。”慕迟讥讽他:“你他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还有今天,那钢管能往别人头上抡吗?真出事了你根本赔不起。”
“所以没出事。”祁炀道:“说起这个,宝贝,下午你动的手比我厉害多了吧?”
慕迟打戴放那是一点情没留,拳拳直击要害,跟戴放比,慕迟脸上的伤都算轻的了。
“拳头和棍子打的能一样吗?”慕迟道:“你一点常识也没有,我再怎样不会让人见血,你那一棍子过去直接叫救护车了。”
警车也给面的过来了,那条血痕当时真吓傻了不少人。
慕迟也是不少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在车里坐着,只听到外面的尖叫声,幸好没出事,幸好。
“放心,我有分寸。”
“你有你大爷,以后打架别用武器,长点心好吗?”慕迟嗔他。
祁炀笑笑,“好啊,你都发话了,怎么不好?”
他敲敲门:“认真的,没上你呢,不会蹲监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