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还不给我快点滚……”
罗胜苦苦忍耐着,不然让自己现在就爆发出来。
因为他也知道,现在的他想要收拾不听话的两兄弟,把他们打趴下了,然后狠狠的踩在他们的胸口,根本是做不到的事。
两兄弟长大了,翅膀硬了的同时,就连在习武上也不比他弱了。
要是一对一,他还有可能把人打趴下了。
要是一对二,他必输无疑,根本不用打过再看。
正因为他知道,他才因为不得不忍耐而憋得心口生疼。
也越发在心里后悔,怎么就没有在两兄弟还年幼不能反抗的时候,打断他们的狗腿,让他们再不能像现在这样,站在他面前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的。
在发现他除了,叫两兄弟和叶念滚之外,他不能付诸于武力,将他们打出伯府去,他险些就要呕出一口鲜血来。
他是再也不愿意看到叶念和两兄弟了,连一眼也不想看到。
于是,他又紧接着爆喝道:“这里是忠义伯府,我才是家主,你们立即,马上,赶紧的给我滚出去,滚的远远的,永远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们嚷嚷。走,我们当然是会走的,不过,在走之前,还要跟你好好的算一笔账才行。”
叶念拿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然后,朝着他的方向吹了一口,在他脸颊紫涨得要滴血以后,才继续说道。
“你想给那贱人怎样的宠爱,我们都不管。你想要那贱人在伯府里作威作福,那也是你的事。现在,要跟你说的,是我们的事,你给我听好了。”
“第一条,我要跟你析产分居。你没有听错,是析产分居。这伯府女主人的名头,我不要了,还给你。”
罗胜的瞳孔猛地睁大了,用力的瞪着她。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在他身后躲着的钱云,则飞快的把脑袋探出来,又分开的缩回去了。
而后,在他背后咬着嘴唇,偷偷的笑了。
叶念要跟罗胜析产分居,不再做这伯府的女主人,也就说她的机会来了。
“你耳朵有没有聋,还让我再说一遍。行,那我就再说一遍,我要跟你析产分居,听清楚了,析产分居!”
叶念当然看到了钱云得意的小眼神,却没有理睬她。
今天不是来收拾渣男贱女的,反正过不了多久,渣男贱女自有人来收拾。
现在,她们当然是要把应该拿走的,全部拿走,一点也不给这几个贱人留下。
“析产分居,你要跟我析产分居?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罗胜忽的笑了,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讽刺,看着她就好像在看着一个无知的蠢人。
“你竟然敢跟我提析产分居,今天的你倒是叫我刮目相看啊,连析产分居都敢跟我提出来了,真是听了叫我想要捧腹大笑。”
“我为什么不能跟你提析产分居?”
叶念却没有笑,而是依旧平静的望着他,眼神没有半点的波动。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
罗胜又是‘哈’的一声怪笑。
怪笑过后,他才继续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析产分居?要是我跟你提还差不多。你不孝不悌,还不知悔改。你跟我替析产分居,还不如直接让我给你一纸休书。”
他故意恶意满满的望着叶念,在看不到她变脸以后,他又满是恶意的说道。
“你信不信,根本不用什么析产分居,我只要给你一纸休书,就能让你从伯府里滚蛋!”
“罗胜,我和你谁才是没有资格提到析产分居的人,你我心里有数,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越是嚷嚷的欢,越能说明你是色厉内荏。”
叶念当然不会被他一句话就给唬住,要是那样又怎么会回来,跟罗胜析产分居,还要连带着带走两兄弟。
“要是你不怕家丑外扬,咱们就不妨把有关太夫人的事拿到外面说一说,叫大家伙评评理,看看是我错了,还是你错了?”
“你再装傻,也是没有用的。别忘了太夫人为什么会病倒起不来身,都是因为你的缘故。至于你为什么会气到太夫人,就要问你背后那个女人了。”
“你罗胜为了她什么都敢做,什么都可以抛下。不然,太夫人又怎么会被气到吐血,躺在窗上起不来身?既然你觉得你没有错,那咱们这就出去找人评评理去。
就该叫大家伙都知道知道,你忠义伯罗胜是一个多么孝顺的大孝子!让大家伙都过来忠义伯府里瞧一瞧,看一看,你对太夫人是怎样孝顺有加的!”
“现在,我就问一问你,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