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旭上了楼,拧了拧门把手,却发现压根拧不开。
“江辞,你把自己关在里面干嘛?江辞……”喊了半天,里面没有人搭理他。
严子旭有些气急败坏,又一脚踢了过去。
而后,脚尖踢到了门板,他痛的原地绕了两圈。
“算了,先让他静静吧!也许是觉得我太聒噪了。”严子旭自言自语的道,而后下了楼,跟底下的保镖吩咐了几句。
房间里,男人坐在沙发上,那朵向日葵就这么摆在他面前。
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很清淡,戾气和阴霾都被收敛了个干净。
窗外有微风吹来,掀起他额前的刘海,也将他眼底的哀伤展露的一清二楚。
“江辞,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江辞,你放过我吧!”
“我如果早知道你是一个恶魔,肯定不会跟你在一起。”
痛吗?
怎么会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