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走了,只留下两个字。
脑袋发涨,她摁了摁额头,总觉得有些东西快速到她抓不住,在哪里见过,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话语,她很熟悉。
泳池边,潋滟的水光泛着粼粼波光,独自坐在长椅上的男人手上把玩着一个破旧的怀表,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款式了。
曾被女人嗜之如命的东西,最后静静躺在了他的手心。
这有些讽刺,毕竟他从来不屑于要这种东西,可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样,证明她存在过的痕迹。
玻璃屏幕上有了裂痕,打开后,里面的转针早就不动了,是陈旧与破损并重,如同他的家庭。
她这是那个男人留下的东西,他一定会来接他们,然后他们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不必事事低头,不必三餐艰辛。
后来,女热了又等,没有等到来接她的男人,可她还会笑也时常哭,再后来女人似乎疯了,对他动辄打骂,用利刃划破他的皮肤,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伤疤。
她口口声声的着爱他,却每时每刻都在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