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段寒霆一掀眼皮,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笑得十分欠扁,“没事儿,服务不周,小店可以赔偿您的损失。”
荣音“呵呵”一声,露出十分娇纵的模样。
“我可是金枝玉叶,你赔的起吗?”
“我有钱,当然赔得起。”
段寒霆也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口气不小。
“段司令,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没钱,你的万贯家财可都攥在你夫人手里呢,所以我奉劝你,可得老实些才行,否则——”
荣音凑上前去,将自己的脚丫子踩在段寒霆的皮鞋上,环着他的脖颈,声音低低,趴在他耳边道:“我就替你夫人收拾你。”
耳郭一痒,浑身一麻。
段寒霆看着荣音骄矜妩媚的模样,听着她缱绻魅惑的声音,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把将她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衣服也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荣音急急的在他怀里喊道:“我那衣服贵着呢,你就这么给我扔地上了?”
“赶明儿再做,想做多少件做多少件!”
段寒霆将荣音放倒在床榻上,低低一笑,漆黑的瞳仁紧盯着她,“现在,还是做正经事要紧。”
……
所谓正经事,就是天底下最不正经的事情。
翌日清晨,起了三次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的荣音懊悔的一塌糊涂,今天还有真正的正经事要办,昨天晚上不该由着性子来的。
段寒霆一大早便赶去酒店接委员长了,要带他到奉军的大本营参观一下。
荣音无需陪同,所以起的稍晚些,也幸亏宋夫人一贯要睡美容觉的,她们约了下午一起去逛街,不然自己势必要顶着两只熊猫眼去。
不过上午她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处理,还有一个人要见。
早饭已经摆在餐桌上了。
丫头给她弄头发,荣音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看今天的报纸,果不其然,头版新闻除了刊登昨天的百日宴,就是在报道她的身世。
她和杜玉笙之间的关系被描绘的扑朔迷离,昨天在宴会上她喊的那声“爹”跟段寒霆喊的那声“岳父”自然不胫而走,有人猜测她拜了杜玉笙为干爹,攀上杜家是为了巩固在段家的地位;还有人说她和杜玉笙就是真正的父女,她根本不是荣家的女儿,否则当年怎么可能跟荣家闹到那般田地……
各种报道长篇累牍,说什么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