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气得一巴掌朝他的脑袋壳子扇过去,汪拙言敏捷地一蹲躲开了她的手,然后把果盘往桌子上一放,抱起婉瑜,扔上.床,做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这次两个人的动作不再那么激烈,小心翼翼了些,然而这只是他们的认知而已,事实上被子底下,早已是一场饕餮盛宴。
……
大年三十的夜晚,汪家少帅是在冯公馆睡的。
婉瑜的这张大床,除了荣音,都再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连段寒江这个曾经的正牌姑爷,都没有过这个机会。
熄了灯,宽大的被子底下,汪拙言抱着婉瑜,静静地平复着呼吸,看着外面烟花烂漫,听着外头的鞭炮轰鸣,墙上的时钟一格一格地走着。
很快就要迎来新的一年了。
身上还留着对方的气味,婉瑜想爬起来去洗澡,被汪拙言抱住了,咬着她的耳朵问,“你还有力气?”
“……”一句话便问的婉瑜气闷,臊红了脸。
在被子底下狠狠掐了他一把。
汪拙言不疼,反笑出声,大手摸着她带着潮气的头发揉了揉,“不着急,反正一会儿还要再来,就别浪费洗澡水了。”
“谁要跟你……”再来?
婉瑜气得,回头狠狠瞪他,“你这脸,是钛合金做的吧?”
“你才知道啊。”
汪拙言一本正经的欠打模样分分钟让婉瑜想要捶爆他的狗头。
众所周知,汪家六少一向说到做到,说来就来,还美其名曰,“跨年的这一刻,我想和你在一起,越近越好。”
而两个人最近的距离,并不是零,而是负十八厘米。
唔……
婉瑜有种自己可能跨不过新年,要死在他手上的感觉,这么个霸道、不要脸的臭流氓,自己怎么就偏偏看上他了呢?
可能真的是眼瘸。
婉瑜渐渐失神,成功地跨年后,她却再也无力挣扎起身了,是被汪拙言抱着进了浴室,什么时候出来的她已经完全不知道了,脑中最后的一抹画面,是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汪拙言抱着她,粗糙的大手不甚老实的给她清洗着身子,水光潋滟下,他眼底是说不尽的温柔,让她忍不住,主动凑过去吻了他。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婉瑜就被汪拙言闹了起来。
“宝贝儿,我该走了。不然等你爸妈起来后,发现我拱了他们家的宝贝女儿,非一枪毙了我不可。”
没听出他在暗戳戳地骂她是猪,婉瑜睁着惺忪的双眼,勾唇一笑,糗他,嗓音还透着没有完全苏醒的沙哑。
“现在知道怕了,昨晚谁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生米煮成熟饭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