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谁。不知道为什么哭。”
阿力也纳闷得很。
荣四小姐虽然看起来娇弱,可接触下来他也能瞧得出她是个极为要强之人,在家受了那么多委屈都没哭过鼻子,怎么会突然掉眼泪了?
再一抬头,见段寒霆已经没了踪影,一向沉稳持重的少帅,竟然开启了飞奔模式,实在令人惊掉下巴。
段舒岚在二楼,看着段寒霆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疑窦越来越重,“后院着火了吗,他这么着急做什么?还从没见他因为什么急成这样……”
段寒江嘴角露出一抹很欠扁的笑容,“这叫做,关心则乱。”
段舒岚扭头睨着他,环臂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段寒江眨巴了两下眼睛,差点被烟呛到,咽了咽口水,“大姐,刚才二哥是怎么威胁我的你都听到了,我要是敢告密,他非揍死我不可。”
“是哈。”段舒岚眯了眯眼睛,慢条斯理地将袖子挽起,“可是你要是现在不告诉我,我就先揍死你。”
段寒江想哭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你说不说?”
段舒岚举起巴掌,吓得段寒江立马抱住了脑袋,怂的一批,“别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段舒岚将巴掌收起来,“说吧。”
话音未落,眼前就闪过一道身影,段寒江直接顺着楼梯的扶杆一溜滑下去了,冲楼上的段舒岚做个鬼脸,“姐,对不住了,我不能当‘汉奸’。”
说完,他朝段舒岚晃了晃挺.翘的屁.股,就呼啦啦跑远了。
段舒岚气得半死,“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
后院的凉亭
荣音和刘妈坐在石凳上交谈着,冯婉瑜蹲在一旁托着下巴望风,和段寒霆派来的两个亲兵大眼瞪小眼。
“刘妈,这些年我一直到处托人打听你的下落,没想到你竟然会在段公馆做工。”
荣音握着刘妈的两只布满老茧的手,这是常年劳作,饱经沧桑的一双手,纹路很是粗糙,模样也比当年她跟在阿娘身边当奶妈时要苍老许多。
毕竟,十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