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夏妍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只有是个人，就一定会犯错。多一个敌人，还不如多一个朋友。”

炎亦忱正好前来，路过门口，就听到了她的这句话。

平稳而不浮躁，和她几年前青涩的模样相比，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炎总来了。”小桃察觉到身后男人的气息，忙退了出去。

苏寒将办公室的门关上，看了炎亦忱一眼，就朝着夏妍说道：“已经有纪先生的消息了！”

“他在哪？”夏妍提起精神，紧张询问。

“他……在国外。”苏寒说到这里，眼神有些闪躲，似乎是在畏惧着什么。

炎亦忱示意他先出去，这才朝着夏妍补充说道：“只是，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你说。”看着男人严肃的面色，夏妍不禁咽了口唾沫。

男人深吸一口气，“纪南旭到国外去办的事情，我们现在还不了解。只不过，我们这一次的调查也证实了之前的猜测。他的身份，的确不简单。”

“意思是说，他在机场果真不是被人抓去的，而是自己配合离开的？”夏妍追问。

炎亦忱颔首，“你猜得没错。经过我们这几次的调查，才发现我们以前对纪南旭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我们将能调查来的市内近一年来的监控录像都快速看了一遍，意外发现纪南旭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一直和某些人有过联系。”

他说话时，已经顺手将口袋里冲洗出来的照片，放在了桌面上。

夏妍认真看了几眼，便很快确认了所有的照片画面里，都有着纪南旭的身影。

他时而在咖啡厅中，时而在路上，而画面里还有其他人的身影，那些人的服装，跟上次看到的机场监控录像，带走纪南旭的人服装一致。

察觉到了些什么，夏妍惊讶地掩嘴，忍不住呢喃道：“怎么会这样？”

她对纪南旭的印象，也一直只是停留在一个优秀的律师层面上。

从来没想到，纪南旭还曾有些和某些特殊的人接触。

不仅如此，看着照片里纪南旭和那些人说话时，脸上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凶狠眼神，夏妍只觉得这男人突然间变得无比陌生。

“我们现在也只调查到了这些。”炎亦忱将照片收了起来，“至于要不要将这消息告诉顾小姐，我也只能由你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