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辰发出一声嗤笑，“多管闲事你一向很擅长，自己半斤八两怎么有脸对别人评头论足呢？”

“你！”江心亚攥着手机的手指渐渐发白，她气结到连语言都组织不来，支支吾吾好半晌也没有底气地反驳一句。

“大小姐，好好在你的江家待着吧。”顾慕辰一字一顿地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心亚咬着牙，挂了电话后才气急败坏地一股脑骂了好几句脏话，末了还是不解气。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她打开手机点进社交软件，手指对着虚拟键盘就是噼里啪啦地一顿敲。

专门用着自己的大号，把顾慕辰这个人说的一无是处，贬低的字眼和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江心亚足足写了几百字的言论分段抹黑，情绪激动时还添油加醋起来。

她心满意足地发到网上，拜托了几个营销号转发后，这个社交软件一下子炸了。

江心亚看着不断提醒有人转发的消息，点进去大部分都是顶着顾慕辰粉丝id或者头像的粉丝，看着又一大批人粉转黑，路转黑。

原先愤怒的心情渐渐地好转了不少。

紧接着网上的风向评更是往一边倒，集体谩骂着顾慕辰的内心肮脏，也有人翻出来旧账，蹭着一波热度写了洋洋洒洒的长篇，有的没的把顾慕辰的黑历史全部挖出来添油加醋，导致几乎上网的人都对顾慕辰没了什么好感。

而顾氏集团毕竟是在顾慕辰的名下，也就造成了这样一个思想：顾慕辰都是那样的人，顾氏集团能好到哪里去？

一时间和顾氏集团前不久签完合同的合作人不惜赔付高昂的违约金也要和解约，没有签合同还在意向中的就更是了，商业也是跟着顾客走的。

顾氏集团这座大楼里人心涣散，像是旧历史中金融危机那样，短暂的暴利后迎来了崩溃的风雪。

顾慕辰挂完电话后，沈苇见着形势忙不迭地开了口：“要怎样才肯放人？”

“放人？想都别想。”顾慕辰似乎平静了下来，面上摆着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温和表情，语气却不符地散播着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