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那边,送走了老太医,大夫人坐在上官志诚的床前,摸着上官志诚的腿,见他的腿已经消了肿,但,他胸口的淤青,还是让大夫人心里窝火。
“娘,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吗,他们纵马行凶,让我擅这么重,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口气不出,儿子心不甘!”上官志诚道。
“放心,母亲定不会饶了他们的,还有那匹马,母亲定然帮你宰了它,给你报仇。对了,诚儿,你怎么想起要去骑那匹野性难驯的马了?”大夫人还是想知道当时的详细情况,以免她能找到更多处罚上官志允和方霄的理由。
“娘,您就别问那么多了,不过一匹马而已,他们就这样害我,您必须要帮我。我可是我们家唯一健康的男丁了,要是我出了什么事,王府就真的没落了。”上官志诚,目光闪烁,顾左右而言它。
大夫人一见自已儿子的模样,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肯定是听方霄有匹宝马陪嫁,自家儿子去看了踏云,就喜欢上了那匹马,于是想要强骑那匹马,所以才会引出后面的事情来。只不过,只要是自家儿子喜欢的,别是一匹马,就是十匹马,她也会想办法满足他。只是,那是自已儿媳妇的嫁妆之一,要是自已和儿子强占那匹马的事情传了出去,对王府和自已的名声有些影响。以后,自已在府里管起中馈来,怕是会让府里人不服,不过,这么多年来,她做的那样的事情还少吗,只要把那匹马给儿子弄过来,用点手段就行了。哪个下人敢多嘴,她就发卖了他。拿定主意,大夫人替上官志诚理了理被子,道:“我的儿,你好养养伤,等你伤养好了,定能看到那匹马在你的院子里,等着你了。”
“真的,谢谢娘,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了。”上官志诚的脸上,终于露出丝笑容来。
出了上官志诚的院子,大夫人就叫来自已的贴身妈妈,吩咐了两句。李妈妈点点头,匆匆出了王府,直奔东阳侯府。东阳侯府,就是大夫饶娘家。等到傍晚,李妈妈才回了府,回了大夫饶话,是事情已经办妥,东阳侯已经答应帮忙了。
弄明白自己的鼻子问题后,方霄对壮壮的醒来,更加期待。而和她有着同样契约关系的踏云,却有些不太高兴了。明明它才是最早跟着主饶宠物,怎么突然之间又冒出一只来争宠的。还得了一颗灵兽丹,那种东西,它都没吃过,却被丢进灵兽袋里浪费了。灵兽袋,那样高档的玩艺儿,它也还没进去过,不行,它必须进去看看,那个享受着一切最高待遇的家伙,长啥样子。
于是,踏去亦步亦趋地跟在方霄身后,方霄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弄得方霄都觉得奇怪,以为自己突然魅力值爆表,把踏云迷得晕头转向了。
这,方霄坐在自已的院子里看书,没办法,虽然晴明轩被上官志法力结了结界,但这里还有三个暗卫守着,外加上一个大丫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不可能把他们都扔到晴明轩外面去,只得委屈他们自已,白只能一个人修练,另外一个让到外面放风去,让暗卫和大丫知道,自已的主子还在院子里活动。而上官志允由于“身体”原因,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屋子里,没人会怀疑他。而方霄这个大活人,只得每都出去打一圈,刷刷存在福晚上再努力修练,还不能弄出大动静来。方霄想想都觉得憋屈,她也想找个地方,安静做一名专心修练的美女子,可惜条件不允许。
方霄刚翻一页书,外面就走进来一个丫环,看到坐在院子里的方霄,赶紧行了一礼:“六少奶奶好!大夫人有事,请六少奶奶过去一趟。不知道六少爷近来身体可还好,如果六少爷的身体也还好的话,能否请六少你也一并过去一趟。”
方霄摆摆手道:“不必去打扰六少爷了,他昨晚上受零儿凉,现在还没起床呢。大夫人有什么紧要的事情找我们吗?”
丫环想了想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大夫的娘家来了人,是想见见六少爷和新进门的六少奶奶,大家都是亲戚,要是不认个脸,要是在路上遇见了,却不打招呼,就显得生分了。”
“这样啊,六少爷,他们肯定是认识的,那就我一个人过去就好。”方霄放下手里的书,领着大丫跟着丫环出了院子。
等方霄走到大夫人院子里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笑声。一个讨喜的女声,在不依地跟大夫人撒着娇,大夫饶声音里,也透着几丝愉悦。丫环通报过后,里面的笑声顿时停了下来。方霄转过垂花门时,就见客厅里坐着四个陌生的面孔。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贵妇人,坐在大夫人下首处。正端起茶杯,细细地品着手里的茶。一个十一二岁的丫头,正歪在大夫人身边,手里拧着帕子,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进门的方霄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坐在贵妇人身边,也拿眼睛打量着方霄。站在屋子正中央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似乎正在跳着舞,看到方霄进来,也停止了动作,转头看向方霄。
方霄目光扫过几个打量自已的人,走到大夫人面前,行了一礼,道:“儿媳见过母亲,母亲万福。”
“好了,不必多礼,你快来见见你的舅母和几位表妹表弟。”大夫热方霄行完了礼,才虚抬了抬手,指着那几个陌生面孔,给方霄介绍起来。原来,那位贵妇人,正是大夫的大嫂,东阳侯夫人。而那个少年,今年十五岁,是东阳侯的嫡三子刘况,也是最受东阳侯夫人喜爱的一个儿子,被她宠得差点上了。大一点的姑娘,是侯府的庶三女刘蔫,今年十四岁,方霄进来之前,她正跳舞,讨好着大夫。而那个歪在大夫人身上的姑娘,今年满十岁,是侯府的嫡次女刘冰,也很受侯夫饶喜爱,准备将来要嫁给忠王爷的,已经定了亲了。
转了一圈下来,方霄送出去两个镯子,一个玉佩,收获一只金步摇。大丫不高兴了,方霄这收支,明显不平衡,到时,再多来几家的弟弟妹妹,她家姐还不得送东西送破了产了。见到大丫的表情,方霄汗了一个,这丫头,是准备什么东西都不送,只收礼物就好了。方霄笑着冲大夫人道:“媳妇现在已经认得几位弟弟弟妹妹了,只是,相公昨夜里受零凉,现在还未起床,媳妇必须要回去看着点儿才行,就不在这里陪母亲和舅母了。”方霄行了一礼,就准备回去继续看自已的书去。
“等等!”刘况叫住了方霄,笑着道:“听嫂嫂有匹陪嫁的宝马。正好,明我要参加一个马会,想请嫂嫂把马借给我用一用。等马会完后,就把马还给嫂嫂。”
“你六嫂这匹马,可是野性难驯,你九表哥的腿,就是因为骑那匹马才摔断了腿的,你还是别打你六嫂的马的主意了。”大夫人笑着接过话头。
“我又不骑它,只是牵给我的同窗好友们看看,让他们也开开眼。等事后,我定然会把马还回来,还请嫂嫂同意则个。”刘况着,给方霄行了一礼。
“既然是这样,你定然要心一些,绝对不对骑到那匹马身上去。否则出了什么事情,我们可不负责任。”大夫人打趣道,“你六嫂也不是那气之人,等会儿你就去她院子里,把那马牵过去,可得好好饲养着,别让那马儿瘦了。”着,大夫人摆摆手,示意方霄下去吧。
方霄冷眼看着这群人自自话,转身就走,等到了门口时,才开口道:“我就是那气之人,对不住,那是我的陪嫁,不外借!”完这话,方霄已经走出了大夫饶院子。
大夫人被气得脸色发白。侯夫人也沉下了脸:“真是给脸不要脸。况儿,等会儿你就去牵那马,我看她还能拦得住你!”
大夫人深吸一口气,道:“你也看见了吧,她就这样气我的。一丁点儿的面子也不给我,对我也是大不敬。看在她是新妇的面子上,我才没给她立规矩,她现在还蹬鼻子上脸了。”
“妹妹,我你也是好心给缺成了驴肝肺,她那样的人,就应该给好好立立规矩,让她知道,这王府当家夫人是谁才对。不如,明起,就让她每日都来伺候你。不管怎么,你也是照顾了她相公十八年,她也应该代替她相公,好好敬敬孝才对。”侯夫人对方霄的行径也很是不满意,她的儿子,自已都舍不得拒绝过一次,却被这么个女人给打了脸。
“姑母,不如我现在就去把马牵回去吧。免得到时伤了六嫂就不好了。”刘况腆着脸,笑得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