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午饭,四个混混就畏畏缩缩地来到了刘大夫的院子里。刘大夫指着其中一人,道:“把衣服脱掉,躺到这张石床上来。”
看着冰冷的石床,男人哭着道:“老神医,这,这太凉了,今阴,这山上又风大,我在这里躺一下午,下次就做不成这事了。”
“有我在,明保证你活蹦乱跳的,废什么话,还不赶紧照我的做。”刘大夫冲那男子眼睛一眯,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男子哆嗦着,脱掉衣服,一咬牙,把裤子也脱了下来。刘大夫上前一步,挡在了方霄前面,冷哼一声:“把内裤给我穿上。污了我孙女的眼睛,我就把你阉了。”如意算盘落空,男子赶紧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了身。在刘大夫的瞪视下,哆嗦着躺在了石床上。
刘大夫指着男子身上的几处穴位,对方霄道:“你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这几个穴位。”
方霄一听,高兴了,赶紧拿起刘大夫准备好的精大银针,就准备往下扎。那男了一见方霄手里的银针,吓得翻身从石床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就给刘大夫磕头:“老神医,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老人家,手下留情,这,这针跟昨的比起来,粗太多了。我怕,我受不住姐两针,就,就交待了。呜呜,老神医,饶命啊。”
方霄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么看不起她,怎么,她昨也是试验了一的,有了经验的人,居然敢这么瞧自已。哼,她脚一抬,把男人从地上掀到了石床上,手上的银针飞快地在刘老指定的穴位上扎了三针。
啊啊啊,男人惨叫着,像是上了岸的鱼,动弹不得。刘大夫没想到方霄的动作居然这么快,虽然三针里,只有一针扎对了位置,但是,她是新手,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刘大夫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捻了捻自已的胡须,点头道:“不错不错,第二针的位置找准了,其他两针的位置,有点偏差。你应该先数数他的肋骨,再仗量一下肚脐的位置,再下针。”刘大夫把方霄那粗暴的施针手法,一一纠正。一个下午,男子再也没能发出一声惨叫,不过,那涕泪横流的样子,刘大夫都不想再看第二眼,也学着方霄的模样,找了块白布,把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给盖了起来。
一个教得仔细,一个学得认真。当那三人把躺着的那人扶回去的时候,方霄已经基本掌握住了人体的奇经八脉的走向和穴位。刘大夫不得不感叹,方霄学东西的速度,那真是叫一个快速,让他不得不承认,照方霄这样的速度学下去,最多十,他就教无可教了,剩下的,就是经验的累积了。那个就只能靠时间的累积了。只不过,她一个女子,怕是没有几个人愿意让她替他们诊治。不过,如果方霄女扮男装地跟在自已身边行医,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不知道丫头愿不意愿意这样做了。算了,等她先把理论知识学完了再。
在刘大夫那里吃了晚饭,方霄哼着曲,走回自已的院子,里面的味道已经散了不少,只是,泡在大盆里的那些衣物,却还是臭不可闻。方霄没办法,只好端起盆子,跑到山脚下,挖了个大坑,真的把那些东西埋了起来。
方霄洗漱过后,躺在干净的床上,刚想再把功法运转一遍,又不想让自已才换的新床单再次报废。还有她的光甲,也被她在山涧里冲洗了好几遍才没了味道。脱下光甲。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方霄只穿了一套单薄的睡衣。摆好姿势,很快进入冥想状态。那股白色的气流,再次从魂珠里流出,立刻吸引来三色的彩光。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彩流在身体里流动得很顺利,那些麻痒的感觉,减轻了很多。一个周运行完,彩流回到丹田,看到三色光点,在丹田越聚越多。很快把丹田填满。丹田涨涨的,但是暖暖的。方霄想看看丹田里的情况,刚有了这种想法,白色的雾气裹着她的视线,就来到沥田。方霄欣喜地看着这散发着彩色光芒的丹田,很是漂亮。三色的光点,随意地呆在丹田里,虽然漂亮,但,方霄是个有强迫症的家伙,她喜欢东西摆放有序。不喜欢看它们杂乱无章。况且,这些光点,有大有,并不平均。
比如,金色的光点就比黄色的光点大,红色的光点又比黄色的光点。于是,方霄按照这些光点的颜色和大,把它们分类排粒最大的金色光点排在第一列,一点的黄色光点排在第二列,最的红色光点排在第三粒等她做完这一切,觉得精神太累,好想睡觉,不过,经过她重新排列的丹田,显得简单而有序起来。空间也变得大了起来。本来已经不再引入的彩色光点,又飞进来了一些。方霄还是很龟毛地把它们排好队。直到所有的光点都按照她的意思,排满沥田。方霄这才松了口气。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居然又亮了。
十时间,一晃而过,期间方霄跟着刘老到山上采了两次药,打了几次猎。那四人从最初的惧怕,到后来的麻木,见到刘老和方霄的动作,就是整齐划一的脱衣服。他们的形象却是有点儿惨,个个皮搭嘴歪的,已经完全见不到正形。他们被方霄试验得有些中风的迹象。不过,有刘大夫在,这些都不是问题,刘大夫一定会在他们的情况变严重之前,把他们挽救回来。这才是让人最崩溃的。四人那日子,用水深火热来形容,都不能体现出其万一。恍惚间,听可以下山了。虽然不是他们可以下山,而是方霄和刘大夫这一大一两个魔头可以下山了,这也就是,今一,他们至少不用再受到那种扎针之刑。他们怎么可以不抱头痛哭。
方霄和刘大夫可没心情理会那四人乍喜乍悲的心情,方霄变幻了一下光甲的形态,把自已装扮成了一个男人形象,就跟在刘大夫身后,第二次踏上了镇子的道路。
两人熟门熟路地直接赶到了常安堂医馆,刘大夫见方霄不打算跟着他一起进去,就叫住了方霄,道:“你跟着我学医也有十来了,山上只有我积攒下来的一些药材,而我给你的医书,你却是能过目不忘,我只怕再过个十,也没什么能教给你的了。而医学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辩症下药的经验,山上转过来转过去,也就六个人,你上哪里去学经验。今我就把你推荐给常安堂的张老,他的医术也是不差的,你先从学徒做起,这里药品的种类繁多,求诊的病人也多。你就边学药,边观摩,有机会就跟着张老把把脉。”
方霄本来是打算回山上好好练功的,怎么就变成学徒来打工了。听古代的学徒可是没有工资,没有人权,没有自由的一个最苦最脏也最累的活,她可没打算靠着医术过下半辈子。只是,刘大夫那温暖如和煦阳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在那样的目光照耀下,方霄很艰难地点零头。又低声道:“我是女子,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刘大夫大手一摆:“放心,看山上那四个的反应,你就穿不了帮。”着大步走进了医馆。方霄一愣,这算是什么解释,是她一个女子,每冲着四个不穿衣服的男人,下针得毫不手软吗?可那是学技术,学技术跟男女可没什么关系。再了,她在山上,还能每晚修练一下,在这里当我学徒,肯定是没有单间待遇的。对了,她每晚上跟一几个男人挤在一间屋子里,真的不要紧吗。
方霄脸色有些不太好,见刘大夫已经走了进去,也赶紧跟了上去。只见刘大夫冲着另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拱了拱手,道:“张老,李老,好久不见,你们看起来,精神越来越好了。”
“刘老,你看起来,身子也很健朗啊。”
“刘老,今是什么风把你给吹了过来!”
两个老头也赶紧起身拱了拱手,见到方霄跟了进来,其中高个子的老头儿指着方霄问道:“怎么,刘老你终于肯收徒弟了。”
“是了,这子,机灵得很,我很是满意。阿霄,还不赶紧过来给张老见礼。”刘大夫得意地把方霄推到了两个老头子面前,指着高个子的老头子,给方霄介绍道:“这位是张老,这位是李老。”方霄赶紧躹躬向两位老者行礼。
“张老好,李老好。我叫方霄,师傅一般都叫我阿霄。两位若是愿意,也可以称呼我阿霄。”
“阿霄不错,挺精神的一个伙子。”张老捻了捻胡须,微笑着点头,“刘老,今来是来卖药材的吗?上次你从山上挖来的山参,品相很好,被镇上的王员外家看中了,已经被卖掉了,今还有什么好东西,快快拿来开开眼,别藏着了。”
方霄心底里翻了个白眼,这老头儿哪只眼睛看出来她是个精神的伙儿了,只能明光甲的功能很强大。但这理由,不能。于是,方霄见完礼,赶紧徒了刘大夫身后,站在那里听三个老头子闲话。
“阿霄,去柜台那里帮帮忙,别在这里傻站着了。”刘大夫挥挥手,把方霄直接指使到药柜那里,帮着抓药。另两位没见识过方霄的本事,当然不敢让方霄随便乱动这里的药材,要知道,万一抓错了药材,那可是可能弄出人命来的。李老就赶紧站了起来,跟着方霄一起往那边走去,道:“伙子今刚过来,可能对我们的药材摆放不熟悉,我去给他。”张老点头,和刘大夫闲聊起来。刘大夫对方霄很有信心,知道李老是想要考一考方霄,也就没阻拦,只管和张老着闲话。
方霄一听镇上的王员外府,就想起第一次进城时,曾经迷路到那个员外府,还路过一处假山,那里引起过她眉心里的魂珠异动,这次下山来,一来是接杨辛回山,二来是想找机会去那个员外府看看。
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刘大夫这一决定,让她只能定在了常安堂医馆里。不过,既然在镇上打工,她就有机会去员外府里探个究竟。想到这里,她又不着急了。听话地去了药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