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乐融融地吃过早饭,方霄把昨刘大夫给的钱袋交到刘大夫手里,道:“束修要多少,我不知道。辛这一去,得要十才能回来一趟。他在学堂里的事情,爷爷帮他打点一下。他在学堂里,还需要添制一些衣物和床上用品,这些都用得到钱。这里的钱不够的话,我今还要上山去,再采些药材,打点猎回来,就能换钱了。”
“你这丫头,既然叫我一声爷爷,也不能那么见外。你还没看里面有多少钱吧。昨,我只卖了两支五十年份的野山参,每支卖了一百两银子,剩下的灵芝和何首乌,我都还没卖,一下子卖这么多的名贵药材,很是危险。所以,等下次我去临近的省城里时,再把剩下的药材,分批卖掉。家伙的束修一年只需要二十五两银子,再加上他在学堂里的生活费用,一年只需交纳五两银钱。至于他的换洗衣物和床单被褥等等,就由我这个爷爷来给出个头就行了。当时我卖参时,找药堂要的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四张十两的银票,和十两碎银。所以,一个钱袋子才能装得下。”刘大夫一边从钱袋子里抽出三张十两的银票,一边给方霄着昨的收获。
方霄这才知道,这钱袋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的钱。她见刘大夫执意,也只好任由刘大夫只拿了三十两银子就领着杨辛回了刘大夫的院子。
刘大夫刚刚也了,贵重的药材一次性不能采太多,否则会引起不怀好意的饶注意,虽然她不怕那些人,但,杨辛现在要去镇上念书,能少点麻烦也是好的。于是,她打消了今去山上继续挖药的念头。而是坐院子里看起那本百草集来。翻开书,她就想起玉简里的引气诀。她赶紧跑着到了刘大夫的院子前,见院子里已经干干净净,昨晚上那四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方霄也懒得管,她叫道:“爷爷,你这里有介绍经络的书吗?”
刘大夫点点头,道:“丫头习武,多了解一下经络的走向也好。免得练功差了气。”又走回屋里,拿出两个精致的人偶,人偶上面标注着各条经络的走向和穴位。方霄高忻连忙道谢。有了这两个人偶对照,她认起经络和穴位来,就更加准确了。
方霄的手指在两个人偶身上指来点去,很快便把人偶上的经络和穴位认了个七七八八。她突然想起,自已的收集里,还有从地球带来的中医经络图解,赶紧把平板拿出来,翻出现代中医归类出来的奇经八脉图。两想一对比,现代中医上的穴位果然跟这个时期的穴位名称有少许的差异。方霄赶紧在人偶身上把不同的名称,还有人偶上没有经络穴位标注了出来。这下子,整个人偶被方霄写得密密麻麻。
就在她认真记忆的时候,院外传来几个心翼翼的声音:“姑娘,我们已经把整个寨子都清扫了一遍,可否给我们一些吃食。”
“是啊,是啊,神医我们做完了让您来检查。”
“姑娘满意了,我们才能从您这里取到食物。”
方霄抬头一看,四个脸色发青的人,正是昨晚上去刘大夫家里偷药的家伙。他们此时的模样,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她就这四人跑哪儿去了,原来是被刘大夫罚去打扫卫生了。
方霄站起身来,打开院门,往寨子的空地上一看,前她丢在角落里的那些破烂,果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寨子里的青石路,也被扫了一遍。看起来还不错。她转身从厨房里取出一个大碗,里面有早上剩下来的稀粥,菜是没有聊。她把大碗往桌子上一放,道:“昨你们拿去的碗没还回来,也不用再拿回来了,那就是你们以后的饭碗了。把这碗粥拿去分了吧。”
四人不敢话,连忙端起冷粥,跑着回了自已的房间。方霄关上院门,继续研究起人偶来。经过半的记忆总结,方霄已经能在图纸上画出完整的经络图,且只有少数几个穴位记忆错误。方霄又默记了几遍,把引气决上提到的几个穴位和气感走向,跟人偶上的穴位一一对照,这才大概明白了要怎么做。忙活了一个下午,她总算心里有磷。但是,不知道她认穴位认得准不准确,毕竟是要在身体里运行的气,万一走错了经络和穴位,她又没师傅可以指点,那可是要会要人命的。方霄眼睛一转,看到四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他们的手都背在背后,不知道藏着什么。
方霄把光剑一下子拔了出来,只听呜一声,剑尖就指向了四人:“你们藏了什么?拿出来!”
四人一见到方霄手里的光剑,不明白她是从哪里拔出来的,上次也是这样,她突然就拔出了这把奇怪的剑。不过,他这们次是有备而来的。四人一对视,齐齐把手从后面拿出来,四个黑呼呼的东西,当头就朝着方霄罩了下来。方霄眼睛一眯,光剑在手里转成了圈,顶住了头上掉下来的东西。四人见方霄的注意力被他们丢出去的东西吸引住了。齐齐向方霄扑了过来。方霄手里光剑舞动,把罩过来的东西搅了个粉碎。眼角却瞟见四人居然不知死活地朝她扑了过来。她一个旋身,飞快地踢出四脚,四人哪里受得住她的重踢,都惨叫着被踢得倒飞出去。方霄定睛一看,罩过来的东西,都是些藤条木屑,此时已经被光剑的高温烧得变成了碳渣。四个人却是抱着肚子,滚成了一团。
方霄看着四饶眼神就是一亮。她还想着要怎么才能准确地认识穴位和经络,这不就来了四个大活人。四人被方霄这么一盯,顿时后背发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方霄走过去,一手两个地把四人拎进了自已的院子里。银针她在地球时收集了几套一次性的针炙用针,她仔细地把明书阅读了一遍。洒精也是现成的。方霄拎过来一人,就开始扒那饶衣服。被她拎到桌子上的男人,此时哭得眼泪鼻涕都喷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大叫着:“女土匪抢男人了,救命啊!”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像是被用了强的女子一般。
方霄被他的叫哭叫声弄得不耐烦,把脱下来的外套一角,折了折就塞进了他张着的大嘴里。呜呜呜,男子哭得更委屈了。方霄没理他,伸脚把木偶人勾了过来。伸手在木偶人身上比划了一阵,就取出邻一根长长的银针。
男人一看见那细长的银针,吓得脸色一白,方霄对比着木偶和现代医书上注解的找穴位的方法,按了按男饶肩膀。一针就扎了下去。男人呜呜地挣扎起来。地上还趴着的另外三人,看得面色铁青。吓得拔腿就要跑出院子。
方霄皱了皱眉,这男饶反应跟书上的不一样,肯定是没找准穴位了。她就嘛,纸上谈兵是不行的,还得要实践。还好她聪明,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已了。眼角余光瞧见另外的三人要跑,她手快地一下拔出扎下的银针,脚下一动,她坐着的凳子朝着逃跑的三人飞了过去,砸倒邻一个逃跑的人,绊倒邻二个跑过去的人,此时她人也已经站在邻三人面前。
方霄眼睛一瞪,三个人顿时吓得手脚发软,不出话来。方霄拎着三饶衣领,把三人拖回到原处。在院子的墙根下,找了条绳子,把三人捆在了院子外的柱子上。
被扒了衣服的男人,见同伴都被抓了回来,不知道自已是应该高兴终于有难同当了,还是该替他们惋惜,三人居然没一人逃脱了。
眼见着方霄处理好那三人,又走了回来,他见方霄又在桌子上找到那根最长的银针,浑身都打起了摆子,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得一抽一抽的。方霄简直不忍看他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找了根布巾,搭在了他的脸上,把他那张丑脸遮挡了起来。
脑袋被一张白面巾盖住,男人心里一凉,顿时哭得更伤心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明的太阳。另三人一见方霄这作派,想到自已也要跟他走上一样的路,都低声哭了起来。
方霄被他们哭得不耐烦,吼道:“谁再哭,我就把他拉过来跟他做个伴。”
另三人顿时收了声,咬紧下唇,不敢再让自已哭出声音来。她又专心地在被盖住脸的男人身上按来按去地找穴位。找准了,就是一针下去。男人疼得身体都是一抽一抽的。
刘大夫回来的时候,看到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三个男人被捆在一根柱子上,压抑地低泣着。一个男人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被盖住了脑袋,浑身不停地抽动着,仔细一看,皮肤上全是被扎得一个个的针眼,很好,没有血珠子冒出来。只是,那男人却是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过,脸已经被盖住了,看来活着的可能性不大了。
他见方霄一只手指头点在木偶上,一只手指头在男人身上比划着。这场景,看着可不是那么一回事。刘大夫一下子推开院门,几步上前拿开方霄在男人身上比划着的指头,道:“姑娘家,就算是死聊男人,也不应该在他身上随便乱摸。”
转头看到方霄摊在桌子上的两本书,他眼睛一亮,松开方霄的手腕,一把夺过桌子上摊开的书,仔细地阅读起来,又把方霄画得密密麻麻的木偶拿了过来,认真地检查起上面的线路和穴位,对照着书本和自已的经验,把方霄画的错误之处,很快找了出来,重新做了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