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过去呢？”魏申轻语。</p>

笙歌深呼吸，耐着性子。“我的过去不重要。你但可以问将来的事。我和你过得是现在和未来。我的过去影响不了你我。”</p>

“我不了解你，你让我如何安心？”魏申很认真。</p>

笙歌只能翻白眼了，真不知道怎么说了。</p>

“笙歌，你要我怎么安心？”魏申的声音在夜里如月色清凉。</p>

笙歌别开脸，打量四周，拉着魏申去卧室。关好门窗，“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但过去的事，我真的无可奉告。”</p>

魏申沉默半刻，低声，“你会派你妖族大军进攻人界吗？”</p>

笙歌闻言便咧嘴笑了，走过去坐到魏申腿上，“不会。而且我可能是你理解的妖，但和人也没差别。这具身体死了便是死了。”</p>

魏申好奇，盯着她问，“能毒死你？”</p>

“嗯。”笙歌点头。</p>

“能淹死你？”</p>

“嗯。”</p>

“能用刀劈死你？”</p>

“能。你真以为我刀枪不入啊？傻了吧。”</p>

“那……你会走吗？”魏申盯着她问。</p>

那种感觉有来了。心脏狂跳，又痛又痒，心情莫名地愉悦，“走去哪啊。活着就是在西北或者这皇城。死了那便是地府咯。”</p>

魏申笑，又抿嘴问，“那你还和我分手吗？”</p>

“想分就分咯。”</p>

“你不能说舍不得吗？”魏申负气。</p>

“不能。”笙歌很耿直。</p>

第二天上午，笙歌无聊去找书房找魏申。看到魏申摊开了纸张看着，站在桌前一米止了步。</p>

魏申眼睛注意到距离，“过来吧，对你没什么好掩饰的。”</p>

笙歌轻笑，走到魏申身边坐在他腿上，“看什么呢？”</p>

“自己看呗。”魏申轻笑，抱着笙歌笑，凑近亲了亲她的肩。</p>

笙歌抬眉扫了两眼，“你还真是外人口中的心狠手辣啊。”</p>

魏申轻笑不语。</p>

“还好我们不是敌人，不然我得杀了你才能让你不祸害我国。”</p>

魏申当这是夸奖听着。</p>

这是一份账单。一份数额庞大的贸易顺差账单！</p>

一般而言，一国不宜长期大量出现对外贸易顺差，容易引起与贸易伙伴的摩擦。</p>

但现在不同。</p>

现在正是打仗的时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