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身被assen放置在别墅冰库里。
笙歌一个人躺在冰库中央。
assen坐在旁边沉默地看着人。
她很安静,很安静地躺在这里。
assen捂着心脏,沉默地感受着。
明明是“第七根肋骨”的回归,却像是消亡一般。
如想象一般人安静地离开,为他献身般死去。
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他癫狂了。
一半流泪,一半沉默。
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到底为何。
只有坐在尸身周边才觉得安宁。
这颗心脏,明明在自己这里跳动。也曾经想过将它挖下来安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会痛?
像无法着陆的鸟。
焦急,空虚,欲哭无泪。
灰暗的房间里,透明的冰棺,沉默的睡着的人,沉默的坐着的人,以及一个房间。
assen坐在房间里发呆。许久,起身。走出冷库,走到地面上去。
garfiled一直怀疑他,她怀疑过其他地方,唯独没有怀疑他们一直住的房子。
garfiled便认为此处是废弃的地方。
一个通到公园厕所后方。一个是他们床的下方。
床是他俩的最爱。
assen走上去,上方路口处显露的是他们一块窝在床上看得大屏电视。
上去后,摁了开关。床自动推移,成为路口的二次掩盖。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灯下黑。
garfiled想得到这一层,却缺乏他的犯罪思维。
assen倒在床上,埋在被子里,嘿嘿嘿笑起来。等着身边不耐烦的人踢他一脚。
但是没樱
笑着笑着就成了哭,眼泪落在床上。不由自主,不受控制。
哭着哭着,又想起之前的事。卷起被子窝进去。埋在被子里面,不想动弹。
被子还有昨他们一块睡的气息。
女子的馨香和他的香水味。
笙歌怀疑他的身体。他就将病历本放到了存放结婚证的地方。
garfiled不愿结婚。之前是他不够年纪。他便自己制作了一本假身份证,将两饶照片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