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意外地安静。
却不恼人,不焦躁,不担心未来。
allen去抓那只垂落的手,放在自己眼前观摩。
明明骨密质不高,手掌不宽,却能爆发出比男人还强悍的力道。
看着是只容易炸毛的小猫,靠近了发现是只凶悍的小虎。
神奇的一个人。
贴在额头上感受,很轻。有些糙。
原本柔顺的手渐渐有了枪茧子,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悄悄练枪。
抬眸,注意到上方笙歌的眼睛动了动。
人要醒了。
笙歌睁眼,看见微笑的allen。
又是糟糕的一天。
“醒了?”
笙歌不做理会,把人推开,去洗手。
“garfiled”assen起身,跑去抱住笙歌,腻腻歪歪蹭着笙歌,“我还要。”
“没有。”笙歌冷静地回。
assen要哭了,“garfiled”
笙歌扭头,“你多大?”
“17.”
“很好,这就是答案。”笙歌擦干净手,扭头走人。
“garfiled”assen装作难受。难得猫咪给他伺候,他要多加鼓励。
笙歌扭头看人。情绪稳定了。却变了样。
不像暗沉沉想咬人的恶犬了,而是发浪的泰迪了。
这算安抚了吗?
还差一棒子。
“过来。”
assen欣喜地跑过去。
笙歌一拳揍了过去,“安静点,老子要吃饭。”
“……”
顶得披萨早就凉了。笙歌放微波炉里加热了坐在客厅吃。
assen倒在沙发上回味。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从来没有过的心跳。
很平稳,很舒畅。
难以想象。
“garfiled,iwanthamburger.(加菲,我想要汉堡。)”allen抓着坐在旁边的人的头发。
被打扰的笙歌拽着手给了一个摔肩,把人摔在茶几,“滚。再吵我就分手。”
“你敢!”assen瞪着人。
笙歌垂眉看了一眼,抬脚把人给踹了。然后起身走过去,把地上的人暴揍一顿,“想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