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粗莽,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对许多虚的东西,如礼义廉耻这些,都不在乎。野人一个。
魏申虽说辞官经商,却也从小精致,这辈子可能就没走过一天的山路,更没看过笙歌杀人杀蛇的样子。
从进洞开始,两人一直沉默。
笙歌不愿迎合魏申那些虚荣心。在山里,就是要这样才能活!所以,也不开口调和气氛。
魏申沉默着,想着不能被女人保护了还嫌弃女人强,已经够窝囊了,不能再无耻。呐呐开了口,“在这儿生火,不怕被找到吗?”
“找到也不怕。”笙歌处理了蛇,慢慢烤肉,“从山崖上跟着跳下来的没几个,晚上我们路走得远,走过来也要一些时间,就是过来了也不足为惧。”
“在山里,晚上最怕的是没有火。没火你就难以防御毒虫野兽。”笙歌解释。
找不到泡酒的罐子,掏了一个本来就泡了蛇的罐子把蛇头塞进去,没想到里面的蛇没死,直接把笙歌扔的蛇头吞下去了,吓得笙歌赶紧盖上扔空间。
“那是什么?”他好像看到了蛇头上长了一对触角,还是蓝色的。
“虫子。野外找到的,我也不知道叫啥。就算知道了说你也不懂。”
这话没法聊了。
魏申明显感受到了笙歌不想聊这个话题。
她身上很怪,总能摸出各种东西。像妖怪。
魏申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