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娘呢?”
魏申拿勺盛汤的手顿了顿,笑着一边给她盛汤端碗一边说,“早过世了。说起来,还是郡主出事的后一天。”
笙歌不说话。
她后一天的话,依照皇帝颁布的诏令,家里连白布都是给她拉得。葬礼也不敢请人聚在一起送葬,只能偷偷下葬。
“恨郡主么?”笙歌一直拿勺子舀着汤,问。
“她是个奇女子,没什么好恨的。快趁热喝了,别呆了。”魏申说。
笙歌低头喝热汤。沉思。
这三年魏申也算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心性成熟很多。
至于禁忌的房间,没必要再去多问。
谁都有阴暗的地方。
她只要知道他对她有愧就好。
那份愧疚沉积在心里发酵,熏染着情绪。
妻子——这个可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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