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堵得更加尴尬,又不敢走,愣了半天又开始讲笑话,“为什么女人是水做的?因为上下都能挤出水来。”
笙歌当即就给了男人一脚,对着下面踹出“水”来。
“哇哦。”男人逃离笙歌,扭着脚苦着脸,“不好意思,说习惯了。侠女饶命,侠女饶命。”
“你叫什么名字?”笙歌闭着眼睛问。
“魏申,是这儿二夫人的侄子。算下来,也是你的表哥。”
呵,还想当我哥。
“你之前在哪儿见过我?”笙歌继续问人。
闭着眼睛,眼泪依旧流下。没擦干净的眼泪渍在脸上,成了干裂的盐碱地,有稀微疼痛。
魏申拿出手绢给笙歌擦脸。
笙歌打开,自己拿袖子擦。
“你那袖子擦不干净。我这是绢布,适合擦拭。”魏申强调,又伸过来擦脸。
呼吸可闻。两人的空间瞬间变得紧密。
第一次见面就搞暧昧?
这次的木森可以啊,花花公子。
笙歌又把手打开,自己摊手索要。
魏申无奈放上去。“你可真不是个淑女。”
“难道要被你撩拨听你摆布的才叫淑女吗?”笙歌反驳,顺便又踢了一脚,把人踢开了。
“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反正你现在眼睛肿得跟瞎了没两眼。”魏申拍打着衣服上的灰。
“不需要你同情。”笙歌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