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嘛呀。
“你吃春药了吗?”
“我一碰你就发情。”
不要脸不要脸。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要走了。”
“别别。”assen死死抱着,要哭了,“别走。我想你,真的好想你。他们压榨我。我只有这么一天时间。”
嗯……所以老子被当礼物了,还得陪睡陪撩吗?
“garfiled,我错了。我在改错。你给我机会好不好?”assen掉眼泪。
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热的。
他脸上又是一片潮红。发情了。
麻的。
笙歌那一秒犹豫中,assen忽然动了。拉过笙歌扑过去啃咬,抱着嘴唇疯狂亲吻,手上急切撩拨。
笙歌刚要动手,这货就急急把衣服撕了。
“干嘛?欠操是吧?”笙歌吼。
“是。”
呵——比骚比不过了。笙歌直接干起来,叫你明白谁是主人。
再次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笙歌蹲在地上画圈圈,为自己逝去的节操默哀。
麻的,太委屈了。怎么就真做了呢?
assen摸索着爬过来,扑到笙歌身上,又摸索着吻起来。
那一夜应该不存在的吧。
不存在不存在的。
笙歌带着一身红“痘印”回去,内心嚎啕大哭。
我的节操啊,贞操啊,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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