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en醒了。看周围没有笙歌,示意监管的警察过来。
笙歌被示意带了过来。手上抱着一件外套,看不到手。
现在只是入秋,还不到冷的时候,笙歌的身体比较好,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外套。
assen盯着那件外套,眼里有一丝调侃。
笙歌也大大方方撩起外套,露出里面的手铐。
因assen要求,笙歌可以带过来,但担心assen二次受伤,笙歌被带上了手铐。
她现在是个待罪之身。
两个人身份好似反了过来。
说不尽道不明的讽刺。
“你最暴力。”assen说。
“嗯。”她总习惯以暴制暴。让自己和assen一样。
轻易就踩过了那条线。
“你还能当警察吗?我被你打成这样,你不会只受一个处分吧。”assen眼睛看着笙歌,眼里有一丝诡谲。
“那个小白脸被你捅破肠了。以后上厕所都要靠管子。”
“所以你和我们一样吗?”
一样是需要关押的罪人。
“……”笙歌无法反驳。
区长通融让她过来也是存了一丝私心。
如果assen不上诉,笙歌只拿个处分还可以继续当警察。
一个狱警难得。少有人自愿过来。笙歌是个不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