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rfiled,你走不了了。”assen淡淡摸出一把枪。
assen身体弱,枪法和脑子却不错。他敢拿出来,便是自信她不能安全离开。
笙歌抬头,想了想这几个原主的死法。
第一个是被枪打到腿。是最干脆的死法。但是……成了便便和骨头。
第二个是打死的。受了一点折磨。身体被她玩成了枪塞子。尸体不知道在哪儿。
第三个是饿死的。是最难受的一个。死前饿了好几天。死后身体喂苍蝇。
她如果就这么离开,可以吧?
笙歌面露绝望。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拐向了这里。当初用奖惩制度训练assen时想到有这个结果,但没真的想过自己会意外死亡。
“随便吧。”笙歌说。
assen冷酷质问,“你弟被我折磨死也无所谓吗?你所有的身体被我吃了也无所谓?”assen轻轻抚摸笙歌的肩膀,“这个身体真瘦。不够我一个礼拜吃。”
他在恐吓。
不能上当。
笙歌想了想,让系统给最强武器不现实。boss已经黑化了,系统不会再给了。她现在大概只能激assen。两人博弈,她不能首先弃牌。
“assen,你要杀我或者想束缚我,我肯定反抗。你要是觉得我现在这副身体不错,我争不过你那就算了。这是最后一副。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笙歌说得很平静。
“你要去哪里?”assen问。
“没你的地方。”笙歌直视着人,平静地说。
“你不管你弟了?你不怕我吃了它?”assen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