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丰生忽然忙起来了。
好像是帮派之间又有活动。
整天忙得不见人影。偶尔回来抱着睡一觉,还没醒床另一边的人又不见了。
回来也只睡五六个小时。
笙歌也颓废了。
只剩下一个半月,她找不出解决办法。
囚徒困境。
整日整日地不是躺床上就是瘫沙发上。
身上的气氛仿佛都带着“要死了”的字样。
反正也没人管她。
她也懒得再装。
刘阿姨看不过去,出去买个菜都拉着人。人们看她们都像看母女,还是母亲带着怀孕的女儿。
拖着人出来走动,最像老母亲拉着怀孕女儿干得事了。
笙歌过年结婚的事都吹嘘过了,大家也默认笙歌是将婚的状态。
大家打趣笙歌是不是有喜了。笙歌都冷冷不说话。
这下大家都犹豫了,怀疑是不是旧病犯了。
刘阿姨跑去派出所蹲人,让丰生带人去看看。
丰生疑惑,请了假回去。打开门看见把腿搭在沙发上的笙歌。颓丧的气息如黑雾缭绕,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