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王习惯性喊一句,“更衣”。
那边甩来一件衣服。
噢,忘了。他还有个大丫鬟,就是床上那位。
刚在一张床上呆过,血王有那么一丢丢的忍让,自己更衣洗漱,而后一脚踹过去,“起来!给爷梳头!”
“爷你妹啊!”笙歌不耐烦。
呵?
血王脾气也不好了,
反了你了。
被子一卷,自己又压在被子上,“起不起?”
笙歌在被子里抓狂,死命挣脱,“你是生活不能自理还是傻到老天痴呆了要我伺候你?”
“你就爷请的丫鬟,好吃好喝待着还想什么事不干?”血王坐着纹丝不动。
笙歌扑腾扑腾,扑腾不起,身上力气也暂时耗尽,不耐烦。“起起起。”
嗯。就该这样。
血王满意了,自己坐到轮椅上。
笙歌正好挣脱被子,两脚一蹬,把人推到两米外。
猛然被加速,血王也不生气,拿了案牍等着。
笙歌打着哈欠眯着眼走到位置上,梳子划拉两下,毛卷卷,簪子插上,完事走人。三步并作两步,完美一跃,卷了被子打个滚,接着睡。
血王看着有些歪的发髻,自己正了正,重新把人踢下床。
“起床吃饭!”
“……”让她去死不行吗?
死在温暖的被窝里。
笙歌又被压在被窝里。
笙歌不吱声,血王就跳一下。跳得笙歌心肝脾肺肾都要压出来了。
王爷啊,你是王爷,不是小公举!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笙歌难得的正儿八经在早餐时间吃了顿早餐。
感觉自己人生踏入了正轨。
肚子充了电,笙歌拍拍肚子又要去睡。
血王又吩咐,“推我去散步。”
笙歌扭头,眼神无尽苍凉:你怎么不去死呢?
血王有意打压笙歌,指着鬣狗说,“它能刚,它至少还有一条假。你有什么和我争?”
笙歌沉思,“王者之心。
王者不容侵犯!
不容被压!
血王看白痴一样给了一白眼,“呸。”
笙歌也不指望血王忍让,只是反思:为什么打不过奈原胜?
同样是boss,木森她打过了,季昇也打过了,为什么奈原胜压不过?
而后总结:自己还是太仁慈了。王者之心有容乃大,太容忍了。
下次一定踢得更狠一点。
踢爆你的命根子,看你还跟不跟我比长短。
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