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血王拉着人翻身欺压。
笙歌嫌重,抓着肉绞合。
哇擦。
血王疼,还好有衣服,没有衣服肉都掐烂了。
笙歌双脚环着,腰部用力,又把人翻过来了,张着嘴巴要咬。
血王“啪”地把人打飞。
男人的尊严不容践踏!
笙歌不干了,被打疼了,手上脚上加倍用力踢打抓挠。
血王撑着身体起身,又把人推到轮椅上,自己起身推着车慢慢走去。
笙歌抓不到人,站在轮椅上对血王扇巴掌。
打得十分嘹亮。
打完又跳到血王身上要咬人。
血王趔趄,差点摔倒。借着轮椅才幸运没摔。
“轻点。你咬猪呢?”
脸被啃咬撕扯。
刚把人打了,转头又继续咬。
血王无奈,干脆自己坐在轮椅上,一手控制着笙歌咬人的脑袋,一手推着轮子往床滚去。
脸被当猪皮咬了十几回。咬不烂就磨牙,牙齿割啊割地咬。
血王甩了十几个巴掌也制止不住要咬人的嘴。干脆摁着人自己嘴巴招呼。
舌头刚伸进去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血王把手伸进衣服里,在笙歌身上撩拨了好一会儿,笙歌也软了下来,也不咬了,自己卷了舌头就干架。
嗯?
血王感觉不对。
自己不是女人那一方!
好不容易推着到了床边,血王猛地把人推上床。笙歌要起来,血王自己撑着身子覆了上去。
撕衣,抚弄,亲吻……节奏都很对。
当血王打开笙歌的大腿要进去的时候,忽然被推开了。被笙歌推到在下,抓着手臂反手放在了头顶,然后她摸去了下面。
不对!不对不对!
“死开,让我来!”血王吼。
笙歌嫌烦,顺手给了一巴子。
她虽迷糊,但姿势和节奏都记在脑海里。
不是这个姿势!
她在纠正姿势!
就是这样!
没错!
血王气得用脚踹了过去。
笙歌抓着腿悠悠看去,刚要傻笑。大脑某根筋总算接上了,“你不是残废。”
手上这根腿劲道有力。刚才好想还是走过来的。
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