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王点头,大手一推,把人推下车。
“丫鬟就要有丫鬟的自知之明。”教育。
狗鸡。
等人甩袖进去了,笙歌才重新上车。
“下去拿轮椅。”血王吩咐。
嗯……
笙歌仰天。
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笙歌指挥马夫放轮椅,自己不干事。
路上笙歌闭着眼睛休息。血王看书。
等到马车停的时候,笙歌溜烟似的跑了。
赶紧走赶紧走,让那个残废自己下去。
血王撑着马夫的肩膀下车,给了笙歌一个白眼。
笙歌傻笑,自觉地去扶轮椅。
“今天听话点,别丢了本王的人。”血王悄声嘱咐。
“是。”一定给你丢人。
停的地方是个宅园。附近是树木。
应该是皇城近郊的别院。
笙歌推着血王进门。
门口的侍从都愣了一下才跪拜,“恭迎王爷。”
进门之后,又是一样的待遇。
先是看见粉红衣裳的笙歌,又看白底青边绸缎的王爷,再看笙歌,最后跪安。
那眼神,见鬼似的。
“他们都认识刘梅?”笙歌附身悄悄问。
血王把笙歌垂过来的头发撩开,小声回,“不是。”
笙歌抬头,众人又是一副见鬼的模样。
“那一定是我长太帅了!”笙歌肯定。
“帅是本王的。你就一个干净而已。”血王心情很好,逗趣道。
切。残废。
笙歌直起身子,推着血王走到正位上。
那边邪王也坐好了,看到笙歌笑了笑。
笙歌回礼笑了笑。
一群大老爷们凑一块谈谈诗词聊聊画。
笙歌严重怀疑走错片场了。
不说她吧,就说血王,他是舞文弄诗的人吗?
天天狗猪蜘蛛虎的。
语文什么的,是笙歌的死穴。
站着站着,笙歌就蹲着了。还不如看地上的铺装纹饰,旁边的小草,草里的蚂蚁。
血王察觉手边多了个脑袋,顺手摸了摸。
笙歌嫌弃,打开了手,兀自坐下数蚂蚁的脚。
众人都有意无意看向粉衣女子,女子玩得认真,低头拨弄着什么,完全不在意目光。
大家装作没看见。继续谈着风月。
早日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
笙歌撑不住一众催眠声,手撑着头瞌睡了去。
诗词是最好的催眠曲!